這話快貼著面頰說,唇都要親到了。
度清亭被下了鉤子,她成了魚想咬鉤。
“怎么都可以嗎”
女人重復著她的話,“什么都可以。”
度清亭審視著她的臉,這女人的年齡難猜,但是有一點不變,比她大,也比她要成熟。
尤燼放下手中的杯子,她貼心地說“你一個晚上都在喝酒,要不叫點什么給你吃,飽飽肚子。”
她的手指滑到度清亭的肚子,輕輕點了點兩下,勾著她浴袍上隨手系的蝴蝶結,手指鉆進浴袍里撫著她的腹肌。
“三、”
“二、”
度清亭卡在最后一秒,握著她的手腕,“我想打你。”
“嗯”尤燼疑惑、又很驚訝地說“你還好這一口嗎”
“不是。”度清亭說“我只是從小到大被尤燼約束到大,總有種莫名的抵抗力,有一段時間抵觸到身邊的朋友都不能比我大。”
說完,沒聽著女人回應,她小心翼翼地詢問,“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女人在她耳邊說著,手指用力一彈,很重很重的打在她小腹上。
度清亭眉眼染上醉意,她想可能是吧,她一定是被尤燼逼瘋了,不然她怎么敢提出這種事兒,也就是在陌生人面前敢這么放肆。
要死就干脆死個痛快。
“你想試試被我打嗎”
這女人宛如蛇吐著紅信息,唇落在她的耳朵上,“你這么說,我都覺得你過好苦悶好壓抑。”
“可不是。”
“那你想打我哪兒”
度清亭閉閉眼睛,尤燼打她哪兒,她就想打回去,“想打姐姐屁股,狠狠地打。”
她再去看面前的女人,吧臺暗色的光落在她臉頰處的銀色鏡架上,她會忍不住想如果聯姻對象是這樣溫柔體貼的人就好了。
片刻,尤燼從吧臺座椅上起來。
度清亭心里遺憾,自己這點變態還是被否定了嗎然而這女人并沒有走遠,她手指一推,乳白色的椅子被推出去好遠。
尤燼身上還穿著西裝,她趴在桌臺上,西裝褲垂體筆直,翹臀微抬,她扭頭看向度清亭。
“是這樣嗎,第一次,不是很會哎。”
度清亭手指用力捏著杯子,她快要瘋了,分不清自己醉傻了,還是其他什么原因產生幻覺,如果把她當做尤燼看,尤燼能這樣趴在她面前任由她怎么對待,她興奮的血液能沖破皮膚起伏跳動。
“可以把你當成聯姻對象看嗎”度清亭起身站在她身后,“我想叫她的名字。”
“隨你。”
女人彎眸眨動,任她處置。
度清亭并沒有在矜持,她打她一巴掌,忍不住發泄了一句,咬牙切齒地喊“尤燼。”
尤燼扭頭看她,眼鏡歪了一點。
度清亭的手指掐在她的脖子上,尤燼的掙扎就作廢了,度清亭內心升起各種隱蔽的興奮,她狠狠地抵著尤燼,俯身撐在她耳邊說“你也有今天”
她悶哼“嗯”。
度清亭視線落在吧臺上,尤燼往前蹭的時候,頭定撞在了玻璃杯上,整個畫面都在晃蕩。
她太美了,太絕了。
度清亭沒忍住,又是幾掌,“高考說了是失誤,還打斷我的腿,尤燼,我特么真是恨啊。”
尤燼聲音很低,說“是啊,你失誤還考六百八呢,她好壞。”
度清亭莫名羞恥,啪地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