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是失而復得的驚喜,都快恨不得盛宴就這樣永遠不離開他,對于盛宴的行動予取予求,年輕氣盛的盛宴初次嘗試這種事情,本就新鮮,加上他還想從陸明月身上探知一些事情,也不知饜足。
整整一個晚上。
從黑夜到月華褪去,晨曦漸漸升起,兩人這才擁著被子沉沉睡去。
等盛宴醒來的時候,都又是夜晚了,床上早就沒人了,就連昨晚被他們弄得狼藉一片的床單被褥都沒有了,他睡的是再干凈不過的新床單被褥。
半撐起身,任由長發散落在后背,目光在房間里巡梭,沒有看到人。
正要下床去取衣服,就聽得啪嗒一道聲響,臥室的房門開了。
他的動作頓了頓,向房門口看去,看見是一身西裝筆挺風度翩翩的陸明月,這才又繼續動作。
陸明月也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起床找衣服的盛宴,偏了偏頭,不太敢看對方的身體,一看到就會想到昨晚兩人瘋狂親吻對方,連每塊肌膚都沒有放過的場景。
盡量淡定地問了一聲“起來了”
“嗯。”
運動了一晚上,盛宴嗓子有些發干,他去房間里的衣帽間快速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穿上。
出來的時候,陸明月已經給他倒好了水“給。”
他接過兩口就喝完了,這才感覺嗓子好了點,整理著散亂的長發向他問道“去哪兒了”
不是說沒工作了,又跑去上班了
“去處理了一點事。”陸明月回道,“你不是想知道當年謝青遙究竟有沒有救你嗎我讓人去查那兩個綁匪了。”
陸明月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就是什么好人,好人是做不了生意的,他做生意這么多年向來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既然有人要犯到他頭上,他也不會退縮就是。
謝青遙三番五次挑釁到他這兒,他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先前顧及著他救過盛宴的性命,一直沒有對他的挑釁有所行動,但昨天盛宴既然說了那樣的一番話,那就證明這里面的事另有隱情,不調查清楚他不會安心。
盛宴愣了愣。
昨晚他察覺到謝青遙有異樣的時候,就有想過要通過綁匪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至少要拿到肯定的證據。
但沒想到陸明月已經快了他一步。
這種一覺睡醒,就有人想他所想,及他所及的感覺,還真是
盛宴說不上來了。
他看了眼好整以暇的陸明月,問他“你為什么總是這么著急。”
陸明月笑“怕不把你抓緊點,你就被外面的誘惑給勾引走了。”
這是昨晚盛宴對他說的話,他現在又還給盛宴了。
盛宴被他逗笑了,陸明月還說自己老,他看他比誰都會。
事情已經過去這
么多年了,且當年那兩個綁匪也是迫于生活的壓力,走投無路膽向惡邊生這才生出要綁架富人的小孩勒索,作案經驗完全不足,半道上就被抓住了,被判了十年。
現在他們早就出獄了,有案底的人不太好找工作,怕被周圍的鄰居親戚指指點點,幾乎是一出獄就搬走了。
正常人想找他們還真不一定能夠找到。
但陸明月有錢,在金錢的使然下,兩個綁匪現在的住處很快就被他們給找到了。
起初兩人還以為盛宴找他們是尋仇來了,怕得不行。
后來得知盛宴只是找他們問點事,這才放心下來,把事情如實相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