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看到趙桂香也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但隨即想到她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媽媽了,一想到,要不是他們自私把他和盛宴調換了,原來盛宴過的那些生活都該是他過的,他才是貨真價實的小少爺。
心里又無端對趙桂香生出許多怒氣來,便低下頭,理也不理趙桂香地快速沖出了校門。
“哎”趙桂香一看這孩子這樣,便知道這孩子恐怕是恨他們恨之入骨,心里悲痛的同時,又無可奈何。
再一抬頭就看見盛宴和陸明月并肩著走出來,顧不得剛剛的傷感,她又迎到了盛宴面前“宴宴。”
“阿姨。”盛宴倒是沒有盛念那么多想法,看到趙桂香客客氣氣地叫了一聲。
“哎哎哎。”趙桂香聽到盛宴沒有叫她媽媽,還是跟以前一樣叫她阿姨,也沒覺得失落,孩子還肯搭理她,她就知足了。
“聽說你現在不住盛家了”面對盛宴這個只是見過沒怎么相處過的孩子,趙桂香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索性開門
見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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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了,同學。”聽盛宴這么說,再一看到陸明月,趙桂香立馬跟陸明月道謝。
“不麻煩的阿姨。”見趙桂香連連跟他道謝,陸明月擺擺手,盛宴還真沒有麻煩過他。
“這里放假了,再住同學家里也不適合了。”一通道謝后,趙桂香又看向盛宴,“要不跟阿姨回鄉下住吧,還住你原來住過的那間房,阿姨都收拾得干干凈凈的。”
原主小時候因為和盛念玩得好,有時候玩累了也會宿在趙桂香家里,她家里有間專門給他睡的房間。
“不用了,阿姨。”盛宴搖搖頭,“我還是留在城里學習吧,路上太顛簸了,一來一回的我怕我心臟受不了。”
從濱城去到鄉下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客車,這會兒的路還是土路,一天只有早晚兩班客車,人擠不說,還搖搖晃晃的,現在又不像在盛家的時候,來回都有小汽車接送,盛宴是真不敢拿自己的身體去賭。
“是是是。”趙桂香一聽盛宴這樣一說也不強求了,想了想,從褲兜里掏出一方起球的手帕,打開露出里面的一沓錢來。
全是十塊二十一張,她數了數,數出兩百塊錢來往盛宴手里塞“來,拿著。”
“不用,阿姨,我有錢。”盛宴將手避開了,沒有接。
“拿著吧,你住同學家里,老麻煩同學也不好。”趙桂香沒有聽,見盛宴不接,又把錢直接塞他衣服兜里了。
天氣有點涼,盛宴外面套了件秋天的校服,口袋正好夠大。
而且他要是不接,估計她還要往陸明月身上塞,盛宴沒辦法只好接下了“謝謝阿姨。”
“謝什么。”趙桂香笑了笑,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又將那個數出兩百塊已經癟下去的手絹攤開,又數了兩百塊出來。
至此她的手絹已經完全空了,只剩下一張五塊的和幾張一塊的了。
“這個錢給戀戀。”她還是把錢遞給盛宴,“你也知道,我們家對不起他,我們也不奢求他家的原諒,但是該彌補的,阿姨都會彌補他的。”
“嗯。”這下盛宴沒說什么地就把錢給收了,準備等放假結束,找個機會就把錢給盛念,收不收是他的事。
又談了一會兒,趙桂香問清楚陸明月的家在哪兒,便跟盛宴說“哎,沒事,阿姨就先回去了,家里還有地要挖,走了。”
說完人就邁著步子利爽地走了。
“其實她人也不壞。”看著她走遠了,陸明月看了看盛宴手中拿著的錢,真心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