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我們的成績都上了京大的分數,等你好了,我們還要一起去京大讀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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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最后好好地看了他一眼。
他記憶里的陸明月雖然穿得不好,但身上卻永遠干凈,臉上也沒有頹氣,他就像一株迎風而長的小白楊,永遠堅韌不屈。
但此刻他就像個被打斷脊梁骨的少年,一臉焦急地蹲在他的病床邊,滿臉寫滿了害怕,就連手也冰涼得沒有溫度。
仿佛只要他能夠好起來,他可以丟失他全部的堅韌與自尊。
陸明月不可以是這樣的。
他的月亮就該永遠璀璨。
“陸明月,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盛宴向陸明月道,“我在未來等你。”
“不要,你別走,我求求你別走,好不好,盛宴。”陸明月拼命地搖頭,他想哭,但眼睛卻連一滴淚都落不下來,仿佛落下來了盛宴就非走不可了,他只能急切地握著盛宴的手,期望他再多陪陪他,陪他到地久天長。
但是盛宴的時間早就到了,這口氣都是1號強行為他續的,他只能在陸明月的哀求中,一點一點地閉上眼睛。
病房里的心臟檢測器發出尖銳的報警聲響。
“啊”陸明月突然失聲地叫了一聲,他跪在病床前,就那樣如同雕塑一樣死死地拉住盛宴的手,看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的盛宴,一刻也舍不得放下來。
從原主身體里脫離出來,以魂體的形式又重新出現在陸明月身前的盛宴,也同樣看了他許久許久。
直到1號不得不出聲道“宿主。”
他這才動了動,隔空向陸明月行了一個極為紳士的離別禮“再見,我的月亮。”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兩鄉。
離別是為了更好地相遇,終有一天我們還會再重逢的。
出了病房,盛宴收拾起情緒,冷漠得可怕向1號問了一聲“766在哪兒。”
“在時空隧道里。”1號一直追蹤著766的行蹤,聽到盛宴的問話,立即向盛宴報告它的坐標。
“湮滅。”盛宴下了命令。
“明白。”1號追蹤著766的行蹤而去。
此刻的766還沒有發現它一直被人給定位著,還在不停地在時空隧道里逃竄。
自從在考場上沒有辦法幫它的宿主作弊之后,它就知道一定是1號開啟了考場屏蔽器,等宿主考完出考場的那一刻,他就從宿主身上脫離掉了。
找到這條時空隧道,拼了命地逃竄。
不然等待它的,不是1號的制裁就是主神的懲罰。
它只要順著時空隧道不停地逃,逃到它的好友528那里,讓528幫它向主神求求請,順便把反派1號和它的宿主聯手做局來消滅它們主角系統的事向主神匯報,沒準主神會網開一面,再次寬恕它。
它什么都想得很好,但很可惜,它不知道這條道是1號特意留給它的。
所
以在它就快要接觸到528的坐標時,“砰”
地一聲,它的整個身體就自動爆炸開了,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時空隧道里。
解決完766,盛宴最后再看了一眼時空隧道的盡頭,這才飄著長發,邁開腳步,大步跨向了528的坐標。
陸明月在病房枯坐了一天,看著病床上始終沒有了動靜的盛宴,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一個事實。
盛宴是真地永遠地離開他了。
他計劃的那些能夠和盛宴一起去做的事,再也沒有了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