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也愿意給他們煉制。
好奇過虞聽晚后,他們又和其他器宗弟子攀談了起來“那你們都煉制過什么寶物啊。”
幾名器宗弟子各自說了自己煉制過什么東西,更有甚至將自己煉制的器具給他們展示了一番,看得劍宗弟子大開眼界。
只有一直在院子里擺弄東西的陸明月沒有說話。
有人便問了“這位師兄,你煉制過什么寶物”
陸明月正忙碌著自己的事,沒想到有人居然會找他問事。他下意識地就要說話,但想到那些都被冠上了虞聽晚的名字,眼神落寞地將手中的鍋架到他剛砌好的灶臺上,指著這口鍋,鏗鏘有力地回答“鍋。”
只有這口鍋上寫著他的名字。
“啊。”那人瞧著陸明月指著的那口黑到不認真看都不看出來這是口鍋的鍋,明顯不信,“別開玩笑了,師兄。”
“沒開玩笑。”陸明月瞧著那口鍋,說出的話機械而又冷漠無比,“我真的就煉制出了這一口鍋,旁的什么也煉制不出。”
“額”這人被陸明月的冷淡給驚到了,朝器宗其他幾位弟子看過去。
器宗的弟子皆尷尬得不去看他的眼神,陸師弟什么都好,可能就是不太適合器宗,這么多年過去,除了那口鍋,什么都煉制不出來。
一看器宗人這樣,劍宗弟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還有人不解地問“那你們器宗為何會讓他占據此次靈澤之地的名額”
靈澤之地是修真界最后一處靈氣充沛之地,在里面修煉一日可抵百日,也是劍宗的鎮宗寶地,尋常輕易不會讓人進去。
且每十年只允許二十人進入。
其他宗門為了爭靈澤之地的一個名額,頭都要打破了。這一次,為了盛宴師兄,宗門一次性讓出了五個名額,每個名額都很珍貴,器宗竟然舍得讓一個毫無煉器天賦的弟子來占名額,開玩笑呢
頓時眾人看陸明月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這陸明月不會是走捷徑拿到的名額吧
所謂的走捷徑無非就是,傍上宗門里的管事或者搭上宗門里的高層。
以前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事發生過,總有些弟子不好好修煉,走歪門邪道,跟門派里的長老好上了,從此地位一躍千丈。
偏偏這種事,人家兩個人兩情相悅,又沒有哪門哪派規定了長老就不能和低階弟子好了,宗門沒有辦法管,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可這對于勤勤懇懇修道的弟子來說,極為不齒,每每遇到這樣的人都要唾沫星子伺候,咋滴了,你有臉做,沒臉怕人家說
偏巧這事兒器宗弟子還真沒辦法說,因為這陸明月從小就是跟著虞師兄的,他是虞師兄的貼身跟班,虞師兄在哪兒,陸明月就必須在哪兒。
是以這次靈澤之地有他的名額,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畢竟這名額是虞師兄用他的鳳凰血換來的,他給陸明月一個怎么了
知道歸知道,當著劍宗弟子說這些不是拉仇恨嗎
他們不說話,劍宗弟子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他們理解的那樣,唾沫星子都要吐出來了。
陸明月也不在乎,從小到大他遭受過的非議不知道有多少,就直愣愣地站在那兒,看著那口很丑卻烙著他名字的鍋,任憑他們說。
就在這時,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擋在了他面前,清冷的聲音平靜地傳出“我見識過煉制各式各樣器材的,這煉鍋的還是第一回見。”
“你這鍋可還有其他奇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