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的想法被應怔,陸明月瞧著虞聽晚,不知道他是怎么恬不知恥說出這種話的。
“你很羨慕吧。”虞聽晚瞧著陸明月,一字一句道,“羨慕也沒用啊,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器奴而已,有誰會在乎你”
陸明月諷刺地看著他“器奴也總比你一個爛透的花瓶好”
這虞聽晚因為天生自帶鳳凰血的緣故,今生都與煉器無緣。可他又出生器宗,若是不能煉器,他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虞聽晚自然不能忍受,于是他想出了一個主意,養一個器奴,專為他煉器。
虞長老十分疼愛這個天生帶有鳳凰血的孩子,為了給他找來天下最好的器奴,走遍了修真界的山川大河,為他尋到了陸明月這個煉器奇佳的器奴,喂了蝕骨丹帶回宗門。
陸明月原本以為虞聽晚只是一個很壞的花瓶,沒想到他不僅壞,還爛透了。
“你有什么資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虞聽晚明顯被陸明月的話給激怒了,他皓手一揚,甩出一條靈鞭來,直直地向陸明月打去,“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下賤的奴仆”
“究竟是誰下賤啊。”鞭子打在陸明月肩膀上,打得陸明月頓時皮開
肉綻,鉆心蝕骨的疼痛從他身心里傳出,他也不躲,咬牙忍痛任由他打。
跟虞聽晚一比,陸明月瞬間感覺自己奴仆的身份都比他高貴多了,至少他吃的喝的用的全是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的,從未占過別人便宜,也未曾玩弄過別人的感情。
而他虞聽晚是個什么東西
不過是個爛透了的壞東西,有什么資格說他下賤。
“翅膀硬了,想翻身做主人是吧”
虞聽晚一鞭又一鞭打在陸明月身上,“不要忘了,你可是吃過蝕骨丹的人。”
蝕骨丹,修真界劇毒無比的毒藥,沒有解藥,只有緩解的藥丸,每月毒發之時,若是沒有這藥丸,修為再高的人都會全身如蝕骨般生不如死地疼痛。
“別用蝕骨丹威脅我,有本事你直接弄死我啊”被折磨了這么多年,陸明月早就不怕他這威脅了,他挺著被虞聽晚打得傷痕累累的身體,向虞聽晚笑去,“你敢弄死我嗎”
“弄死了我,你這個天下第一美人不過是個花瓶的事,很快就會暴露吧。”陸明月舔著唇中的鮮血,“沒了煉器天才的名頭,你再有美貌,也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到時候又還會有誰會在乎你”
修真界以實力論高低,虞聽晚這個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除了人長得貌美以外,還有煉器天才的加成,不然他坐得穩這個名頭嗎
“來啊現在就打死我不用蝕骨丹你也能讓我生不如死來啊”陸明月將脖頸遞給他,一臉狠意。
虞聽晚被他眼中的兇狠逼退了兩步。
“你看,你不過就是個連器奴都不敢弄死的孬種。”陸明月忍虞聽晚忍了三百年,現在終于能放開了罵,嘴上半點情也不饒,“還是個自甘下賤的孬種,你有什么好高貴的”
“哼。”虞聽晚瞧著徹底癲狂了的陸明月,倏然冷靜了下來,“這又如何”
陸明月最近給觀峭峰日日送飯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陸明月的那點心思誰不清楚。
“就算我爛透了。”虞聽晚也會往陸明月的心窩上扎刀,“我也是盛宴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你罵吧,罵得越大聲越好,讓全天下人知道我是花瓶也好,下賤也好。”
“反正我活一日,劍宗就會給我擦屁股一日,誰叫整個修真界只有我身上有鳳凰血呢只有我的我可以為盛宴練劍。”
“你煉器天賦再高有什么用”虞聽晚鄙夷地瞧著陸明月,“天下會煉器的人比比皆是,但鳳凰血,只有我有。”
說完,他扔掉了手中染了血的鞭子,高傲地從陸明月身上重重地踏了過去,如同碾螞蟻一樣在他后背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