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下虞聽晚瞧著那朵放在他面前的白色小花愣神,愣神的時候還有一道雷劈在花上,瞬間把那朵小白花給劈成了灰飛。
“有病吧”虞聽晚都快被盛宴給整瘋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無語的人
三日的雷罰一晃而過,虞聽晚從雷鳴峰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脫了層皮。
陸明月不知道野哪兒去了,他只能指使其余幾位器宗弟子“人都是死的啊,不知道找藥來給我敷敷啊”
其他幾位器宗弟子不得不翻箱倒柜幫他找藥緩解雷刑過后的疼痛,但他周身都有雷電纏繞,旁人也近不了身,只能把藥放在他手能夠夠到的地方。
虞聽晚拿著藥罵罵咧咧的“要你們幾個有何用。”
他從他的芥子空間里取出來一樣東西丟到幾人身上“去,幫我把這東西送給盛宴。”
方才還見不到人影的陸明月,一聽到盛宴兩個字,立馬就出現了“什么東西”
瞧見陸明月,虞聽晚諷刺一笑“當然是盛宴這個未婚夫跟我要的定情之物了,某些人費盡心機,人家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當著器宗其他幾位弟子的面被嘲諷,陸明月臉上也沒有出現難堪的神色,這種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陸明月早就習慣了。
他面不改色“我去幫你送。”
“好啊,你去啊。”虞聽晚只是需要一個幫他送東西的人,至于這個人是誰,他并不在乎。陸明月主動去送,讓他去見識見識盛宴的無語程度,他樂意得很。
虞聽晚說完這句話,陸明月轉身就去了觀峭峰,路上他看了眼盒子,人都要氣笑了。
虞聽晚所謂的送給盛宴的信物是他幾年前給他煉制的招魂鈴,這鈴除了招魂以外沒有任何作用,虞聽晚也好意思送得出手
偏偏到了觀峭峰,盛宴見到他送來的虞聽晚的定情信物,什么都沒說就收下了。
“他送你如此敷衍之物,你都不生氣嗎”陸明月抿唇望著盛宴。
盛宴冷淡地看著他“為何要生氣。”
陸明月胸口悶悶的,在他心里,盛宴值得最好的,但是盛宴自己卻不這么認為。
“這個給你。”陸明月在自己儲物空間里找了找,找了好半天,才找出一支精致小巧的嘯來。
“此為何物”盛宴瞧著他從儲物空間一堆雜物里翻出來雙手捧到他面前的東西,問。
“萬物嘯。”陸明月將東西
再次湊近盛宴,
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了,
是有一年他跟著器宗弟子出門歷練,意外撿到的龍骨制作而成,“能號令方圓十里內的鳥獸。”
盛宴瞧著這嘯問道“你自己煉制的”
“是。”陸明月頷首。
盛宴再問“那日的道袍也是你煉制的”
“是。”陸明月點頭。
“看來你并非什么都不能煉制。”盛宴看向他,“為何要撒謊”
對上盛宴質問的目光,陸明月不退反問“那你呢,為何不懲罰我對你做出那樣的事”
陸明月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作多情,他總覺得盛宴對他不一樣,跟對旁人都不一樣的不一樣。
他想要問個明白。
“如何懲罰。”盛宴偏過頭不去看他,“這種事說來還是你吃虧。”
他的氣息已經烙進陸明月的神魂深處,也就意味著盛宴一個念頭,就能讓他魂飛魄散。
“但你并沒有殺我和奴役我的想法。”陸明月倔強地看著盛宴,“還助我提升了修為,盛宴師兄,你是不是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