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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月一點也不上當“靠勾引來親近”
“大哥這話說的。”盛宴上前主動攬住陸明月的腰,就如方才攔著那個斯文男人跳舞那般游刃有余,“這怎么能叫勾引,這叫體貼。”
“體貼大哥操持我們的婚禮不易。”
盛宴剛溢出來的信息素還在休息室里縈繞,此刻他一貼近,混合著他身上沾染的香水味,陸明月莫名地一點都不排斥。
他任由他攬著“我要怎么才不辜負你的這份體貼。”
“你說呢”盛宴去蹭陸明月的鼻尖,微薄的唇殷紅一片,暗示得再明顯不過。
陸明月卻沒有行動,而是任由他蹭著,指尖攀上他的后背,通過他稠質的襯衣去摸索內里的肌肉線條。
那不重又輕微帶點力道的手,不禁讓盛宴想到剛剛陸明月幫他貼腺體的感覺,炙熱酥麻。
一陣癢意劃過喉嚨,那種想上對方的念頭又涌上心頭。
“不錯。”陸明月的指尖上上下下將盛宴摸過一遍,像個在為即將結婚的弟弟檢查伴侶的好哥哥,朝唇瓣距離他只有一尺之近的盛宴說道,“難得你有一張美人皮和一副美人骨。”
“僅僅只是這樣大哥就滿足了”見陸明月只是摸了摸后便沒有行動了,盛宴的唇湊近了點他,繼續蠱惑。
“后天我們全家都在家。”陸明月卻是沒有再順著他了,轉而說道,“你來登門拜訪,正好一塊去試婚服。”
“大哥也會在嗎”喝了酒又跳了一曲舞在被他滿屋子的信息素一激,盛宴難免口干舌燥。
“當然。”陸星瀾的事可是大事,僅僅只是相親他不在場都不行,何況是試婚服這種大事。
“好。”盛宴應下,攬住陸明月的腰的手松開了,不愿意就不愿意吧,他盛宴也不是很喜歡強迫別人的人。
誰知道,在他手剛松開的那一刻,一直沒有任何行動的陸明月,一手扣上他的腦袋,一手攬住他的腰,傾身上前,吻上他的唇。
唇瓣貼上的同時,他的舌尖就叩開了盛宴毫無準備的唇齒,唇舌抵進去,強勢索取。
伴隨著黏膩的、濡濕的水聲傳來的還有s級aha的信息素。
那比盛宴不知道強了多少級的信息素壓得盛宴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陸明月在他唇齒間來回掃蕩。
清韻的白玫瑰囂張地裹挾著馥郁的紅玫瑰,紅與白的信息素交織,既有一觸即發的水火不容,又莫名帶有幾分和諧。
這個吻陸明月足足吻了有五分鐘之久,放開盛宴的時候,盛宴整個人都在發顫。
這是來自信息素的排斥與壓制。
陸明月伸手替盛宴揩掉唇邊拉絲的水漬,看他還沒有回味過來的神色,唇角一勾“不要隨便招惹aha,尤其是s級的aha,知道嗎”
說完,他不等盛宴回神,轉身就出了休息室。
在外間目睹盛宴和陸明月一前一后走近休息室的合伙人,見陸明月只是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挑眉問“不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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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種盛宴這種以誘惑獵物為生的尤物,一釣就上鉤,他很快就會覺得無趣。
身為獵物的陸明月當然也想跟盛宴來一場,獵與獵人的角逐。
合伙人沉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