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腳步虛浮地上樓,陸明月從櫥柜里翻出他準備的醫藥箱,找出感冒藥來尋了杯子快速泡好,但他越泡越覺得有點不對勁。
盛宴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就發燒了
陸明月沒有看見,上了樓,遠離了他的盛宴,緋紅的臉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就連剛才極度厭戾的煩躁感也退卻了,除了還有一點點輕微的不舒服感之外,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真的是發燒了嗎”盛宴上了樓,摸了摸遠離陸明月舒服了許多的額頭,疑惑了一聲,“難道今天是不宜接觸陸明月日”
等他換了床品,給陸星瀾拍了照片發過去,下了樓,見到在廚房里忙碌的陸明月,盛宴不信邪地走了過去。
當靠近陸明月三米內的距離,那種渾身抵觸的叫囂感又涌了出來,每前進一步,煩躁感就加深一份。
盛宴蹙眉“還真是不宜接觸陸明月日”
他這一嘀咕,沒聽到他下樓聲音的陸明月轉身看到他,將手中調劑好的藥水遞給他“下來了喝了藥回家休息去吧。”
盛宴在桌邊接過了藥杯,強壓著眉間那股煩躁感,揚頭將藥喝了,不過,他并沒有走。
盛宴有根反骨,別人不讓他干的事,他偏要干,就連身體的排斥感也一樣。
尤其是他此刻看陸明月那身西裝筆挺,寬肩窄腰,合體而又成熟的身軀,有股說不出的想要抱住他的沖動。
盛宴是這么想的同時,就這么做了。
放下水杯,就從陸明月身側,將他抱了個結結實實,無視身上接觸他的那股刺痛感
,在陸明月耳旁說“大哥,你不知道喂人喝藥后,都要接吻嗎”
陸明月側頭便看見盛宴緋紅著張在他耳邊說話的樣子,那眉眼明明寫滿了不耐煩,但眼睛里卻像是藏了鉤子,挑眉問“怎么說。”
“因為這樣喝到胃里的藥是甜的。”盛宴胡亂瞎編,就想讓陸明月親他,馬上
但陸明月就不上他當“在哪兒看到的歪理”
“小說里都這樣說。”盛宴不管,陸明月不親他,他就親陸明月,他親陸明月的臉,親他的下巴,親他的脖頸。盡管每親一下的滋味都很不舒服,但他就想這么干。
“大哥,你好能忍。”親了半天見陸明月不為所動,盛宴抬起眼眸委屈地說了聲。
對上盛宴的視線,陸明月喉結狠狠沉了沉“是嗎”
“是唔”盛宴剛想說,沒有人能夠禁得起他這么撩撥,陸明月就捂住他的眼睛,以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強勢態度攻占了他的唇。
舌尖僅僅只是糾纏到一起,那清韻的信息素便激得他腦袋昏沉,除了任由陸明月索取外,任何反應都做不出。
更可怕的是,他的雙腿也顫栗地在往下滑,眼見就要滑到地上了,陸明月像是知道一樣,手一托就將他整個撈了起來。
再將他抱至一旁的餐桌上。
這個高度正適合兩人接吻,盛宴也不至于腿軟再滑到地上去。
陸明月摟著盛宴,給了他一個綿長而又纏綿的吻,待得空氣中馥郁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從盛宴身上溢出,陸明月這才放開盛宴,手覆蓋在他后頸貼了信息素貼依舊燙得灼人的地方,詢問他“你知不知道你易感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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