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散在空中原本還對陸明月帶有敵意的信息素,這刻都像是見到愛人一般,熱情地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
“盛宴”猝不及防被咬了的陸明月,咬緊牙關,猩紅著一雙眼,強壓下那股幾乎快要沖破他理智的刺痛感,向盛宴怒吼過去。
“噓”從身后抱住陸明月,牙齒還咬著他脖頸的盛宴,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伸出食指按壓在他發怒的唇上,“大哥,你動容了。”
廢話
他是aha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真的做得到坐懷不亂。
但盛宴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咬破他后頸的皮膚,強勢地將他的紅玫瑰信息素注入。
同為aha,陸明月身上的白玫瑰信息素一接觸到這股同樣來自aha的信息素,便強烈地向陸明月發出排斥的感應,要求陸明月發出抵抗。
為了不傷到盛宴,陸明月不得不曲起脖頸,強行按耐住想要打人和釋放信息素壓制人的沖動,咬緊牙關承受著盛宴的信息素入侵,忍耐到脖頸處的青筋暴起。
即便這樣,也沒壓制住aha對aha信息素天然的排斥和敵對。
“嗯”
隨著盛宴注入的信息素越來越多,反抗他的信息素也越來越濃郁,終于兩股信息素擠壓到一個極致,陸明月強大的信息素直接將盛宴給彈開
,強行鎮壓。
盛宴一個重心不穩,差點磕到中島臺的瓷磚上,幸虧反應過來的陸明月及時用手接住了他的額頭,不然他今天很有可能命喪于此。
“盛宴,你很不聽話”接住盛宴發怒了的陸明月,將他整個人撈起來的同時,氣息變得極為危險,看他的目光尤為不善。
“咳咳咳”
但他撈起來的盛宴全身無力地狂咳不止,身體發顫發抖,面無血色,唇角還掛著一絲鮮血,一看就知被信息素反噬得不輕。
陸明月少有動怒,此刻卻被氣得不輕地沉下了臉“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隨意招惹aha尤其是頂級aha”
“啊”
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的盛宴,看得見陸明月發怒的動作神情,但對他所說的話,卻是半點也進不了耳,只能迷茫地向他問過去。
“你真是”
面前的盛宴睜著一張天真懵懂的臉,漂亮得可任人侵犯。陸明月暗暗磨了磨牙,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盛宴標記時的生理反應作怪,他終于沒忍住叩住盛宴的下巴,強勢地再次吻住他。
“唔”
剛才被陸明月的信息素反噬了一招的盛宴,此刻再接觸到陸明月的信息素,全身上下都寫著抗拒,不由自主地就想推開他。
“這是你自找的。”陸明月吮吸著盛宴唇齒中的鮮血,不僅沒有在他的抗拒下放開他,反而將他摟得更緊了。
半推半就地將人帶至沙發,壓在身下,從唇吻到了鎖骨,在上面留下幾個不輕不重的紅痕。
“不舒服。”陸明月沒有深吻,加上他身上還殘留著盛宴的信息素,這次的接吻,沒讓盛宴再處于前幾次那種完全失去意識的狀態,至少知道要反抗了。
“不舒服就對了。”陸明月將盛宴抵抗作亂的手舉至頭頂,見他還鍥而不舍地來推他,粗暴地解開自己脖頸間的領帶,將他的手反捆于身后,又重新去吻他,“不聽話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但盛宴明顯不是一個聽話的人,就算在接受懲罰的時候,身體也動來動去的。陸明月不是咬到他舌頭,就是被他頂到下顎。
沙發太小了,施展不開的陸明月又將盛宴給帶到了樓上,進入盛宴剛換了床品的新房,一把將他給推到了床上。
為了契合新婚,也是為了結婚的氣氛,陸星瀾準備的床品是一套紅白相間的四件套。
白色的部分用紅色的絲線繡著大大小小的紅雙喜和玫瑰與青草,配合著整個房間的點綴,看上去喜慶又旖旎。
可陸明月覺得這些都不如被他推上床的盛宴好看。這才是一朵,盛開的艷麗的玫瑰。
他僅僅只是欣賞一秒盛宴盛開的模樣,也跟著壓了上去,雙手捂住盛宴的眼睛,低頭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