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的視線在門板的位置停留了片刻,稍微收了收縈繞在周圍的信息素,俯身咬了咬盛宴的耳垂“回答他。”
沒了令他發軟發麻的信息素,盛宴撩起滿是汗珠的眼皮,瞧著咬他耳朵的陸明月,不知道是該心疼他,還是該可憐地蹭了蹭他唇瓣“大哥,看來你的母親和弟弟都沒在乎過你。”
別墅里除了他的紅玫瑰信息素,陸明月的白玫瑰信息素也不少,但鄭穎和陸星瀾這兩個陸明月最親近的人,只嗅出了他這個外人的信息素味道,半點陸明月的味道也沒有嗅出。
就算他們的信息素同一類種,類屬于那種不仔細嗅都嗅不出區別來的花香,但那也不至于將他們混淆成一個人的信息素吧。
這不禁讓盛宴想到,他們去試婚服的時候,他咬著陸明月腺體時說的那句,他嗅不嗅得出他們信息素味道的玩笑話來,諷刺至極。
“嗯。”對上盛宴濕漉漉的眼神,陸明月眼眸又黯了黯,重新咬了咬他的唇瓣,再次道,“回答他。”
正巧,陸星瀾也開口說話了“你要再不出聲,我要找人破門了哦”
可能因為有外人,兩個人這會兒都不免有些緊張和興奮,盛宴吃痛地仰頭緩了緩勁,朝門口處回復道“我在,你別進來。”
陸星瀾是oga,這個時候最不易接觸的就是盛宴這種易感期的aha了。
“好,我不進來。”聽到盛宴的聲音,陸星瀾松了口氣,能交流就代表還沒有失去理智,不然他就真的只能請人來破門,強行帶他去aha醫院治療。
“你要不要抑制劑,我找個beta給你送進來”確定了盛宴的安危后,陸星瀾又道。
“不用,我感覺我就快好了。”盛宴搖搖頭,甩了甩濡濕的頭發,倒不是怕被陸星瀾發現他和陸明月的奸情,他怕他一進來,陸明月一用力直接給他夾斷。
“那行吧。”既然盛宴說不需要,陸星瀾也不強求,想了想又問,“那你需不需要那個”
“哪個”盛宴屬實沒聽懂。
“就是那個幼崽嗝屁袋。”陸星瀾十分不好意思地說。
aha易感期要是沒有抑制劑,也沒有可供標記的對象,實在不
行,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陸星瀾以為盛宴的易感期能好這么快,完全是靠自己解決的。
盛宴沒有回話,而是向陸明月問了過去“要嗎”
畢竟這東西是給他享受的,給他送這東西的還是他的親弟弟,他現在睡的也是他未來的弟夫,要的話,陸明月應該很爽吧。
陸明月沒說話,陸星瀾率先說了“我往門縫里塞了幾個,你要用的話自己拿。”
說完門口就傳來了離開的腳步聲,可能是出于害羞,也有可能是出于懶得再管盛宴,反正他的離開對于盛宴和陸明月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你想戴嗎”他走后,陸明月瞧著被幾個包裝袋堵住的門縫,問盛宴。
“不想。”盛宴搖頭,能沒有束縛地解決問題,誰想被束縛著解決,何況他們都已經沒有束縛地解決了好幾場問題了,包括此刻也是。
“你先前不是問我要給陸星瀾準備什么驚喜嗎”理智漸漸回攏,盛宴想起先前的話來,朝陸明月說道,“你說我把這張沾染著我倆氣味的床送給他,算不算驚喜。”
陸明月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但他用實際行動表示了他對盛宴這個決定的贊同。
“呃啊”
濃郁的白玫瑰信息素再次向盛宴襲來,剛剛回攏的理智再次模糊,盛宴又回到了先前那種地獄與天堂來回拉扯的混沌中,任由自己沉淪。
恍惚間他感覺陸明月朝他說了些什么,但耳邊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只在意識徹底淪陷中,聽到了一句。
“盛宴。”他說,“你真是sao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