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就是,虞瀾醉了。
時間很晚,所有人各自準備打道回府,大部分人選擇在附近酒店
開房,薄靜時也是。
華疊欲言又止“你別沖動啊沖動是魔鬼。我明白你很急,但是你別太急,咱弟還什么都不懂呢,這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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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疊松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是他想得太深入了。
廖游也選擇在酒店開房,原本他想和虞瀾擠一擠,看到薄靜時在,算了,還是和歐陽擠去吧。
一路上虞瀾還在鬧小脾氣,摟著薄靜時,一會要抱抱,一會要自己走,走了沒兩步還要背,背著又不肯,委屈著臉說還想打麻將。
薄靜時只能把虞瀾扛回房間。
過程當真滿是波折,薄靜時很費勁地刷開房門,把虞瀾丟到床上之后,以為終于能輕松,目光卻不由得一定。
虞瀾當真喝得很醉。
今天他穿著奶白色的短袖和黑色短褲,很尋常的款式,在他身上就是擁有與眾不同的味道。
短褲很寬松,他仰面躺在床上,兩條白皙勻稱的腿不安分地亂動,當著薄靜時的面分開膝蓋,岔著腿。
黑色短褲內的白色面料直接伸進薄靜時的眼皮子底下,他躲都躲不及,被迫看得一清二楚。
薄靜時他如遭雷擊,呼吸也跟著變亂,迅速別開頭挪開目光,眉頭緊皺。
虞瀾今天就穿這個這么沒有防備心
這短褲也太寬松了,里面也沒做安全措施,萬一遇到不法分子,稍微趴在地上仰頭看,都能窺見里面風景。
薄靜時特別不爽,但又有些著迷與喉間發干。
方才的驚鴻一瞥,連皮筋繃出來的印子都特別明顯,別的地方很白,唯獨下方的軟肉被勒出紅痕,特別扎人眼球。
虞瀾在別人面前當然不會這樣,他戒備心還是挺重的。
但薄靜時不一樣,薄靜時可是他的哥哥。有薄靜時在,他不需要害怕,也不用在意自己的形象,他可以隨心所欲自由自在,哪怕他的脾氣再壞,都沒有關系。
虞瀾仰躺在床上,用胳膊擋住視線,小聲嘟囔“好熱空調沒有開嗎”
薄靜時看了一眼溫度,已經開到最低了,等會還得調高。
薄靜時讓人送了醒酒湯,但目前還得一會,他從保溫杯里倒出溫水,打算讓虞瀾喝點水墊墊肚子。
虞瀾別開頭“不要不喝”
薄靜時無奈道“那你要干什么我的小祖宗。”
“我才不是。”
“你不是誰是”
虞瀾還在揮舞著胳膊“走開,我要睡覺。”
又慢吞吞地爬回來,亮晶晶地看向薄靜時,“哥哥,我想洗澡你幫我洗嘛。”
像是想到了什么傷心事,虞瀾耷拉著粉撲撲的小臉“你以前都會幫我洗的。”
那是很久之前了。
小時候他們還會一起洗澡,長大之后,受到的約束變多,懂得
也更多,薄靜時自然不可能和虞瀾一起洗澡。
虞瀾說什么,薄靜時都說“好”,但他得先哄著虞瀾喝點熱水,可是虞瀾不想喝,一直推手抗拒。
推搡之間,杯子里的溫水居然全部潑到了虞瀾的短袖上。
奶白色的短袖料子本來就薄,這下直接濕透了黏在纖韌的身上,透出不規則的肉色,以及若隱若現的粉色。
兩抹粉色讓薄靜時瞳孔放大,眼球像被狠狠燙了一下,他該挪開目光的,可虞瀾正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躺在床上。
衣服濕漉漉,渾身呈出一種誘人的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