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虞瀾用的沐浴露和薄靜時是同一個款式,同樣的氣味,在虞瀾身上就變得不同尋常,縈繞在鼻尖的香氣仿若帶著小鉤子,將薄靜時迷得神魂顛倒。
只是聞聞味道,應該沒什么吧
薄靜時是這么想的,他很克制地去嗅虞瀾身上的香氣,到了后來,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腦袋不住地拱蹭虞瀾的頸窩。
睡衣領口的扣子不小心開了兩顆,虞瀾的睡衣本就寬松,如今斜斜地掛了下來,露出圓潤粉嫩的肩頭,以及鎖骨下方小巧的粉紅。
和大部分人不同,虞瀾天生有一點凹陷,他從小便是如此,也沒有特別關注過這方面,畢竟這不影響健康與日常生活,他也犯不著特地去看醫生。
這是很普遍的現象,在薄靜時的眼里卻像一把火,將他整個人點燃,連呼吸都變得灼燙無比。
呼吸變得愈發沉重,空氣中響起很響亮的口水吞咽聲。
薄靜時喉間滑動,望著那抹粉紅,那仿佛是青澀的花骨朵,正在散發幽幽的香氣,讓他很想低頭去認真地聞一聞,最好能嘬上一口。
“哈”
虞瀾突然翻了個身,睡衣順著肩頭滑落,幾乎大半個身子敞在空氣中。
他睡覺時喜歡哼唧,這會兒突然冒出來的夢囈,讓薄靜時立刻低下了頭。
薄靜時本來還是能忍住的。
他也以為他的自制力很強,這是他一直堅信不疑的一點,直到遇到虞瀾,他才直到他有多么愚蠢,他的自制力在虞瀾面前就像一張白紙,都不用虞瀾多么費心勾引,他自己就能被虞瀾帶著吹跑。
虞瀾正睡得熟,秀氣的眉間突然大幅度抖了抖,他皺起眉頭,小臉滿是困惑,仿佛發生了什么讓他極其匪夷所思的事情。
手指在枕頭邊緣無力地撓了撓,他以為這是在做夢,還是一場噩夢,他便沒有特別理會,而是繼續睡覺。
外頭似乎下了點雨,水聲十分響亮。
薄靜時一直逮著一個區域啃吃,就像沒有填飽肚子的餓犬,吃相難看且粗魯。
虞瀾的皮膚柔嫩,哪哪兒都是如此,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膚肉就像果凍一般,好似稍微用力含一下,都會化成一灘軟乎乎的甜水。
原本還只是粉粉潤潤的一
小塊膚肉,
現在腫得像熟透的紅櫻桃,
周圍還暈出一層被磨開的水紅色,擴散開一圈,在原本雪白無瑕的肌膚對比下,異常扎眼。
也不知道薄靜時究竟有多么用心,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著急,天生下陷的地方居然突然被“治”好了,像春日剛冒頭的小筍尖那般翹在那里,還在散發著熱騰騰的白氣。
小巧飽滿的唇瓣緊緊抿了起來,虞瀾的鼻尖都微微皺起,小臉處在一種十分痛苦的階段。
他有點醒了,但是沒有完全醒,處在半夢半醒、意識不清的階段。
是做噩夢了嗎
為什么為什么會麻麻的他好像被蟲子咬了很多口,之后起了包,有些發燙紅腫的同時又很癢,讓他很想去撓一撓。
天真的虞瀾還以為自己是被蚊子咬了,他伸手去撓被叮咬的區域,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不僅如此,他還受到了阻力,仿佛中間隔了一堵墻,他的手怎么都過不去。
沒有辦法,他只能去撓右邊的。
纖白柔軟的手指輕輕摳著淺粉色的膚肉,試圖緩解被蚊子叮咬的區域,但是他被咬的地方是左邊,撓右邊又有什么用
沒有一點用處,不倒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