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好朋友,一個是喜歡的人,顧御還總是對寧知白那么照顧,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
簡茜如莫名覺得顧御給寧知白處理傷口的畫面有些礙眼起來。
夏旸一直低著頭目光落在大福身上,肯定是因為不想看見這一畫面吧。
必須得趕緊處理完這件事,讓兩人盡快保持距離才行。
簡茜如想了想,突然開口“小旸,阿姨最近新捯飭了一下花園,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還給大福種了貓草,這幾天應該成熟了,正好帶大福過去啃幾口。”
夏旸聽罷抬起頭,點了點頭,抱著貓起身,“好。”
貓順勢將下巴搭在他的胳膊上面,貓尾巴從他的懷里垂下,尾尖愜意地微微勾起。
簡茜如的目光落到自家兒子身上,又道“小御你和小寧就留在這休息,待會兒你爸估計還得找你們有話要說。”
顧御擰起碘酒的蓋子,并沒有直接回答自家母親,而是問寧知白“你想一起去花園逛逛嗎”
寧知白搖了搖頭,“手有點疼,想休息一下。”
顧御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嗯了一聲,將碘酒丟給傭人,一屁股坐在了寧知白身邊。
他是想和夏旸一起去花園的,但他又沒辦法將寧知白一個人留在這里。
寧知白盯著手上被處理完畢的傷口,心里偷偷樂開了花。
討厭的人和貓都走了,和顧泊川搭話的機會來了。
誰料寧知白還沒來得及開心多久,顧泊川便突然開口,問“是噴泉那兒的花園嗎”
簡茜如有些驚訝顧泊川會接話,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對,最近春暖,我就想著重新捯飭一下那里,種些新的花。”
“我也一起去看看,好久沒回這里了。”顧泊川說。
“好。”簡茜如自然樂意。
她知道顧泊川小的時候是在這里生活的,出了綁架的事情之后才去的療養院,從療養院出來之后就沒再回過這里了,懷念也是正常的。
寧知白“”
盯著幾人離開的背影,寧知白感覺心里梗著一團氣,上不去下不來。
手上被貓咬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心情更煩悶了。
夏旸是知道噴泉花園的。
噴泉上的浮雕據說是顧老爺子特地找人建造的,說是對風水好,噴泉的方位也是特地找人算過的,精確到了一毫一厘。
今年過年來這兒拜年的時候噴泉池子內的水全都凍住了,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如今溫度上升,池水緩慢流淌著,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特別好看。
花園里有一個孩子正在彈吉他。
是個穿著裙子的小女孩,才四五歲的樣子,卻熟練地拿著小吉他,對著身前的譜子彈得不亦樂乎。
“是三弟家的孩子,顧萌,她出生的時候你還沒出國。”
簡茜如向顧泊川解釋道。
顧家老三,顧潤林,喜好書法,人比較佛系覺得家業有其他有能力的兄弟姊妹擔著就好,出生在這樣的家族,好好享受才是正事兒,沒必要讓自己那么累,畢竟手頭上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
帝都的房子不便宜,很多還沒有這里好住,他便一直住在老宅,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顧潤林與妻子生育了兩個孩子,老大是男孩,已經在上中學了,這個叫顧萌的小女孩是老幺,還在上幼兒園。
書中對這一家人的描寫很少,幾乎沒出場過幾個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