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夏旸望眼欲穿的注視下,醫生笑著說“沒事,就是假孕了。”
夏旸“啊”
夏旸呆滯地眨了眨眼睛。
被醫生科普假孕知識后,回去的路上夏旸又搜索了許多有關于兔子假孕的詞條,搜到最后耳朵全紅了。
怎么、怎么后面全都是和兔子假孕有關的小凰文啊
夏旸慌忙關掉手機,不敢再看。
回到家,兩人按照醫生的叮囑,將兩只兔子暫時分了開來。
又給椒椒戴上了伊麗莎白圈,怕它繼續叨自己的毛毛,順帶著在它的食盆里加了些化毛膏,怕它將這段時間叨的毛毛吞進肚子里面。
假孕的現象只會持續一周左右,不會對兔子的身體造成什么損傷。
兩人總算松了口氣。
可當晚閑下來后,顧泊川胸膛與夏旸的背嚴絲合縫地相貼,掌心輕輕撫摸著他的小腹。
夏旸頭頂戴著個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發箍。
是顧泊川撒嬌哄騙他戴上的。
夏旸半推半就便答應了。
幸好只有兔子耳朵,沒有兔子尾巴。
天已經完全黑了,窗戶窗簾被嚴絲合縫地合上,屋內開著溫度不算太低的空調,倒是并不覺得熱,但顧泊川的掌心溫度卻很高。
掌心那里有一點時有時無的凸起,兩人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就在這時,夏旸聽見顧泊川輕笑了一聲。
笑聲就在距離耳朵最近的地方。
他聽過許多回顧泊川的笑,卻依舊無法免疫。
顧泊川的聲音本就好聽,笑起來帶著氣音,更誘惑人了。
他也很喜歡聽顧泊川笑。
只是這個時候的笑聲可不是什么好的預兆,夏旸隱隱有些不太妙的預感,卻完全沒空去思考,靈魂都快被撞出來了。
顧泊川不愛說什么dirtytak。
夏旸是他的寶貝,是他仔細捧在手心都怕摔著的存在,他不想將那些污穢的詞匯用在他的身上,即使只是無心。
但不代表他真的是條純情大狗。
文明渾話聽得夏旸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卻每次都十分奏效。
這回
“假孕”“小旸兔”“寶寶”等字眼從他口中說出,夏旸感覺所有感官都在受刑。
他想捂住身后人的嘴,卻發現兩只手都被禁錮住了,根本沒有力氣抽離出來,只能繼續聽著。
鬼使神差地,夏旸又想起了今天回來的路上不小心在手機上看見的那些小說橋段。
顧泊川今天也在手機上搜索了小兔假孕的注意事項他肯定也看見那些東西了
好的不學,盡學那些歪東西。
夏旸眼眶漸漸溢出些淚水。
有些疼了,沒忍住,但并不是因為難受,只是身體照舊容易掉眼淚罷了。
和顧泊川十次有九次都會掉眼淚,他都已經習慣了。
聽見吸鼻子的聲音,顧泊川將人翻了個身,注意到了他的眼淚,趕忙幫他擦了擦。
對上那雙委屈的眸子,顧泊川俯身親了親安撫,卻沒有半分打算退卻的意思。
眼眶紅紅的更像只小兔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