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治療需要在這樣一個月黑風高,夜深人靜的時候嗎
對了,他剛才是為什么會和兄弟打起來
雄獅陷入沉思。
“利少校準備好的話,那我就開始了。”
治愈師的聲音很溫柔,然而下一瞬,沖入雄獅體內的精神力雖然的確是屬于治愈師的溫和,但卻有種無形中吞噬什么東西的痛感,使得雄獅忍不住想張口嘶吼。
他看過不下五次的治愈師,就沒有治愈師是這種調調的
痛死獅了
早有預料的陸應淮伸手捏住雄獅的嘴巴,強行按住了想要掙扎的獅子。
夏柚剛才說過,因為第四軍團的將士吸收能量石遠超于第一軍團的將士,所以伴生獸體內累積的病毒也要多出許多倍,他們沒有時間在第四軍團過多停留,只能快刀斬亂麻。
不過除了治療過程較為痛苦一些,之后倒是不會有任何后遺癥的。
就這樣,蜜獾和捷克狼犬在前面“勸架”,元元趁亂偷襲挨個拽了伴生獸去到夏柚面前。
夏柚負責專心治療,而陸應淮則負責捏了伴生獸的嘴,按住伴生獸的爪,保證治愈師絕對安全專注的治療環境。
從獅群到草原狼群,這條蜜獾元元夏柚陸應淮的流水線所過之處,地上全是癱軟昏過去的毛茸茸。
不過夏柚很貼心地讓大家盡可能擠擠挨挨睡在一起,肚皮貼貼,這樣不會在晚上吹冷風著涼。
第二天,何瑜禮貌叩響兩人房門,準備商量第四軍團的治療安排。
然后就從夏柚那得到了一份已治療將士的名單。
何瑜滿頭霧水地從房間離開,一邊翻資料看夏柚在上面的標注,一邊匪夷所思。
就一晚上的時間,治愈師是怎么完成這么離譜的工作量的
副官剛給自家伴生獸洗完澡,帥氣英俊的捷克狼犬在陽光下甩干身上的水珠,趴在一邊曬太陽。
而出去搞事一晚上的蜜獾則窩在溫暖舒適的窩里,閉目養神。
“這位親王殿下有點東西啊。”何瑜將資料傳了一份給副官,找了個臺階坐下,抬手在自己的膝蓋上拍了拍。
忠誠又溫馴的捷克狼犬又用力甩了甩身上的毛毛,湊過來將腦袋抵在何瑜的腿面上。
副官依靠在墻邊,看了一遍夏柚標注的已治療名單,沉默了一下,返回頭又看了一遍。
“元帥,這好像是昨晚咱們去挑過的獅群和狼群。”
何瑜“”
“哦,他們昨天是跟在我們身后來著。”何瑜回憶了一下,“之后沒再見到,我還
以為他們已經回去了。”
何瑜昨晚上在幾個獅群和草原狼群進進出出之后,就跟著副官瀟灑離開,回營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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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蜜獾從來不看身后的混亂。
結果沒想到陸元帥和夏治愈師跟在他們身后,趁此機會將那部分伴生獸捋了一遍。
“嘶這個人情可是欠大發了。”何瑜抬手撫上下巴,頗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