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伸手接了過來,小心翼翼打開油紙,看到了放在里面的東西。
她看了眼江諾“可以吃嗎”
得到確定的點頭后,她伸手,將東西拿在手里,小心翼翼放進嘴里。
一會兒之后,她瞪大眼睛。
江諾微笑“好吃嗎”
“嗯,好吃,”詩月立即點頭,“特別甜。”
“記住現在的心情哦,希望詩月姐姐以后每一天都是甜的,”江諾笑著說道,收起她手里的油紙,“不能亂丟垃圾,用過的油紙可以丟進廚房灶臺燒掉。”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甜了。”詩月跟上江諾的步伐。
“也不一定,”江諾說著,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露出疑惑表情的詩月,一本正經道,“詩月姐姐嘴里的那顆糖,吃到最后會有點酸酸的,。”
詩月臉上的疑惑神情更加,直到回過神來,笑道“你就不能順著我的話說么。”
“好吧,那我下回給你找一顆只有甜沒有酸的糖。”江諾也笑著說道。
“好啊。”詩月應聲,帶著滿臉的笑意。
兩人一起看了二樓的幾個房間。
除了收拾出來當包廂的房間之外,還有收拾出來專門刺繡的,以及用來寫字和畫畫的房間,桌椅用的都是現成的,沒有額外添置什么。
十字繡已經搬了過來,一幅幾乎繡了小半,剩下一幅沒有放在繡棚上,但該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昨天跟今天我們要收拾的東西都有點多,沒來得及全收拾好。”詩月跟在江諾身后解釋。
“沒事,不著急。”
江諾確實不著急凌云閣開業的事,或者說現在的凌云閣就處于半開業的狀態。
她的底氣,甚至不在于放在她家隔壁宅子里的那幾大箱金銀珠寶。
而在于她能撿到的各種東西,以及她家偏房里,正在自動運轉的種植倉。
看過所有收拾出來的房間之后,她站在走廊往下看,一樓大堂里的人數依然不少,但不出意外,基本都是沖著墻上掛著的時鐘而來。
“來的人比前兩日少了些,不過其中有幾人連著來了三日。”詩月繼續為江諾介紹。
“正常,他們看不出什么,自然會離開,至于連著來的,讓他們看就是了,不妨礙。”現在的凌云閣,主要收的就是茶水費,來的人多,掙的就越多。
雖然她沒來,但從夏荷口中,她大概知道情況。
一日掙二兩銀子,凌云閣日常開銷確實是足夠了。
“昨天還有人來鬧事嗎”江諾問道。
“沒有,”詩月說著,突然笑了起來,“自從東家將人打跑之后,消息不知道怎么就傳來了,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咱們凌云閣的東家不好惹呢。”
在樓里的這些年,她從沒有像這幾日這般輕松過,不用笑臉相迎,不用擔心渾身是傷,也不會為了以后未知的生活而困擾、煩惱。
江諾聽著她的話,也面帶微笑。
這時候,有人在樓下看到她,高聲喊道“新東家,你們這掛在墻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這我們都看不懂啊。”
江諾走樓梯下去,走帶拐角處的時候站定,手扶著護欄說話“其實就是普通的時鐘而已,算不上很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