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到達商務宴會者多為渝城的豪紳,也有少數幾個明星到場,無不手持高腳酒杯,來回在富賈中斡旋。
郁楚的容貌無疑是人群里最出挑的,有人借機對他拋出橄欖枝,想與美人共度良宵。
不料抬頭時迎上了梁絮白發狠的眼神,對方心知招惹錯了人,當即歉然離開。
有了這樣的范例,自然沒人敢再打郁楚的主意。
隨后梁絮白又帶著郁楚與自己的幾位好友打了個照面,那群闊少公子哥平日里雖紈绔,但在這等正式場合里卻規矩端方,對郁楚也溫雅有禮。
宴會進行到中段時,郁楚似乎有些不在狀態。
梁絮白湊近了問他“不舒服”
郁楚眉梢緊鎖“肚子疼。”
“疼得厲害”
“輕微腹痛,沒什么大礙。”
梁絮白下意識瞟向他手里的果汁,郁楚徐徐搖頭,“與酒水無關,可能是最近訓練強度過大,引起的肌肉酸痛。”
梁絮白面色沉凝“走吧,我送你回去。”
郁楚謝絕了他的好意“不勞煩梁總了,我讓曉曉過來接我就好。”
梁絮白恍若未聞,拉著他離開了宴會。
此時剛過八點,夜色漸濃。
車輛開進小區,照例停在樓下。
梁絮白把人送回家,可是郁楚的狀態并未好轉,梁絮白放心不下,便提議送他去醫院。
郁楚仿佛對醫院有種抗拒心理,五官都在這一刻擰緊了“我不去。”
“嬌氣。”梁絮白如此點評。
郁楚不太高興,將抱枕貼在腹部,兀自縮進沙發角落,開始下逐客令“很晚了,梁總早點回去吧。”
梁絮白在他面前蹲下,抽走抱枕,伸手探向他的腹部。
郁楚一怔,警惕地推開了他的手。
梁絮白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給你揉揉。”
郁楚沉默不語。
男人得了他的默許,遂將手掌緩緩貼向他的小腹,隔著一層衣料順時針輕柔地撫摸。
興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幾分鐘之后,腹部的疼痛果真有所消減。
郁楚舒服地吐出一口氣。
緊接著,他察覺到那只按摩的手逐漸偏離軌道。
郁楚猛然扣住梁絮白的手腕,一點一點地將他推開“已經不疼了。”
梁絮白對他的話保持質疑“我不信。”
“除非給我檢查一下。”
郁楚“”
梁絮白一錯不錯地凝視著他,語調莫名嚴肅“我二哥是醫生,我可以為你做檢查。”
郁楚“”
所以你二哥是醫生關你什么事啊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