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溫沉默了半晌,想到了某個匪夷所思的可能,“白列野”
這回連殿下都不喊了。
“北極兔”少年懵懂疑惑狀,“哥哥,白列野是誰呀我聽說你嫁人了呢,還嫁了一個又高又帥又有錢還有權最重要的是還特別溫柔體貼的aha,難道就是這個白列野嘛那你還真的是嫁對人了誒”
得虧孩子還小要臉,本著還沒用過不能評價的嚴謹態度,沒把那句器大活好加上。
謝無溫扶額“你正常一點。”
“哥哥人家很正常呀,對了,你這次出來為什么不和他一起出來呀是他又做錯了什么惹你生氣了嗎你告訴我嘛”北極兔少年眼睛眨啊眨,一臉純良。
謝無溫沒想到這人玩角色扮演還玩上癮了,頂著一張易容過的臉肆無忌憚地賣萌不要臉,居然還毫無違和感。
而且
一想到里面的白列野那張臉此時此刻真的在做這些表情他就格外的想笑。
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他往后靠了靠,綠瞳微微瞇起,看著眼前的少年,懶洋洋地開口,“這個嘛,告訴你倒也無妨。”
少年眼睛微微亮了亮。
“弟弟,其實這個原因哥哥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哥哥厭a。”謝無溫靠在椅背上,懶散得像只歸窩的老狐貍,他的襯衫向來穿得比較隨意,袖子微微挽起露出白皙流暢的小臂,領口微敞,禁欲而又撩人,撩得少年砰然心動
好想親上去。
還想親下去。
這一上與一下,前者是純愛,后者是純欲,完美的戀與欲的結合,貫穿了少年對于心上人蓬勃的愛欲。
少年天藍色的眼瞳微微深了深,像是一片落了墨的海,不知道在想什么。
謝無溫挑了挑眉,“勞駕,弟弟,把眼睛從哥哥的領口里撈出來。”
少年被他這句話中飽含的角色扮演y給撩大發了,一秒從北極兔變中山狼,“哥哥,厭a沒關系,我也厭o啊,咱倆天生絕配順便,我想親你。”
謝無溫“”
但少年這句話無疑就是一個通知而并非詢問,因為下一秒他便湊了上來,雙手撐在椅座上,對著座位上還系著安全帶的黑發男人就吻了下去。
謝無溫根本沒想到他隨時隨地都能發情,被親了個猝不及防,安全帶本來是用來保護旅客安全的,現在卻為少年強吻大開方便之門。
哦不對,也不算強吻,畢竟他事前可是詢問過了哦。
嚴格算起來他跟白列野親了不知多少次,小兔崽子從一開始不得入其門惱火得讓他張嘴配合自己,到后來越來越嫻熟地把他親得云山霧罩的,進步那叫一個神速,這里面少不了謝無溫這個唯一陪練對象的功勞雖然十次有九次謝無溫都是被迫拉來當陪練。
其實白列野能得逞也是因為謝無溫沒怎么有下限,不管喜不喜歡只要把他親舒服了便也就不在意
了,男人嘛,爽了最重要。
對他來說,什么情不情喜不喜歡的反而是次要的,能讓他開心最重要。
敏銳抓住他的這一規律的小王子如獲至寶,為了給足了謝無溫新鮮感讓他別膩了自己,每次的吻都花樣翻新,每次都給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