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加斯心情不錯,“又不是什么大事,還值得你特意跑這一趟,回去好好休息吧。”
巴塞洛繆走后,溫士頓忍不住問道,“閣下,他有過婚約,您不介意么”
安加斯有些莫名其妙,“這有什么介意的,我們又不是要結婚。”話一出口,安加斯自己呆了呆,真是被蟲族整天催婚的氛圍搞傻了,才認識幾天,怎么會想到結婚。
沒想到溫士頓比他更驚訝“閣下沒有娶他做雌侍的意思么”
雌侍是不可能娶雌侍的,娶雌君也是能拖就拖,前世原生家庭父母婚姻狀況極其糟糕的安加斯,對走進一段親密關系并不熱衷,甚至有些逃避,但這話不好說給溫士頓聽,只隨意說道“我現在沒有結婚的想法。”
您看向契布曼中校的眼神可不是這么說的,溫士頓心里想著,卻完全沒有提醒雄蟲的意思,時間是最神奇的解藥,再等等,等他努力多攢點貢獻點,或許自己壓下心中的念頭,溫士頓只說,“您交代的事我清楚了,那您注意身體。”
安加斯調酒正在興頭上,就像剛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轉瞬就又投入了進去。
第二天,他收拾了上班要穿的西裝出門,卻看到巴塞洛繆已經等在了門口,“小巴爾你怎么了來了,我自己可以過去。”小雌蟲什么都好,就是容易把雄蟲當成易碎的玻璃。
一夜過去,巴塞洛繆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心中更是堅定,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安加斯閣下更好的雄蟲了。安加斯對小雌蟲的心思一無所知,但不妨礙他看到小雌蟲高興,兩蟲一路聊得開心,去了巴塞洛繆那邊鍛煉。
這次鍛煉巴塞洛繆心中放松許多,閣下非常了解自己的身體,完全不會逞強,他只在一旁輔助完成一些推拉重物的動作,四十分鐘很快過去,然而剛休息幾分鐘,安加斯閣下就拎起自己帶來的一個包,“巴爾,你的浴室在哪”
雄蟲閣下要在自己的浴室洗澡巴塞洛繆一邊帶路,一邊腦子里爬滿了糟糕的想法,年輕力壯的雌蟲,在外面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等安加斯出來時,他手腕上的蟲紋,已經爬滿了胳膊。
安加斯好歹記著雄雌有別,是穿戴整齊出來的,浴室的熱氣將雄蟲的臉蒸得有些紅,但外面等著的巴塞洛繆,臉比他還紅,安加斯一邊整理袖口,一邊朝小雌蟲多看了兩眼,怎么比昨天幫他鍛煉還緊張,那個胳膊上的紋路不懂啥意思,但看著還挺酷。
再看一眼,有點怪。
再看一看,又有點好看,特別是小雌蟲常年握槍抗炮,手臂肌肉線條極其流暢,此時蟲紋蔓延開來,荷爾蒙信息簡直炸裂般鋪面而來。
再看一眼,唔,自己身后的尾鉤怎么有點熱熱燙燙的,蟲族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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