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子都是一樣的東西”
娃娃臉拿著這個毛巾離開。他皺緊眉頭,手里攥著那個毛巾,舉起了手,艱難的遲疑了一瞬,半天才能把手里的毛巾扔進垃圾桶里。
“才不要在乎他們的死活。”
第二天,輪到他們再次值班的時候。娃娃臉剛走到拘留區那邊,卻沒想到那里已經圍了不少人。
“隊長。”一位士兵急忙向他跑了過來。
娃娃臉皺起了眉頭。
“你們做什么呢。這里不是動物園”
“那個雄子,他發燒了”
娃娃臉臉色一變,急忙推開前面的人走了進去。
那個格外漂亮的雄子確實躺在監獄房間的地面上。
他軍服的外套被脫了下來,鋪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貼身的襯衫,越發顯得身形修長,卻又有些單薄。他的眉頭微皺,纖長的睫毛緊閉著,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色,如今卻燒的通紅。
娃娃臉走過去,伸手摸了一下,然后就倒吸了一口氣。
這雄子整個人都是滾燙的,怕不是燒到了四十度
不僅如此,昨天這雄子胳膊只不過是被鎖住了一會,如今白皙的皮膚上就多了一圈猙獰的淤青,看起來十分嚇人。昨天磕破了額頭,也半點沒有愈合的跡象把周圍的銀發都染成了粉色。
天啊,雄子的身體到底是有多嬌氣啊。不就是在監獄里睡了一個晚上嗎,怎么就病成了這樣呢
如果不是拘留區守衛森嚴,娃娃臉幾乎要懷疑是不是誰半夜過來,對這位雄子實施了什么慘無人道的虐待了。
“人都圍在這兒干什么,送他去醫務室啊。”
這里最高大的一個雌蟲,身形很壯,估計能有兩米,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熊。被這么一問,他整張臉都紅了,手心出汗的一直扯衣角。“我,我剛才試了,但是沒抱起來”
“怎么會抱不起來”
軍雌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的。負重跑全都是家常便飯。這漂亮雄子能有多重。
“不是,不是重,就是碰到他就沒,沒力氣了”
“說什么呢”
“不就是個雄子嗎,比沙袋還輕。”
娃娃臉說著已經伸手把尤金的上半身抬了起來,昏迷的尤金沒有意識,腦袋靠在了他手臂上。
娃娃臉頓時僵住了。他耳朵變紅,但是還在嘴硬。
“但是,咳,我不想抱。我背他去”
他換了一個姿勢,但是尤金一旦從背后靠了過來,他的整張臉一下就紅透了。
誰知道這雄子身上是帶了什么魔力呢。這種像是擁抱一樣的距離讓他感覺整個脊背酥酥麻麻的,心跳更是敲鼓一樣,居然真的腿軟的站不起來
娃娃臉在原地蹲了半天,一抬頭看見全部人都在看著他,頓時惱羞成怒。
“不對,我,我為什么要背一個俘虜。你們倒是找個擔架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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