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氣氛絕對稱不上平和。
北木朝生進屋的時候還不太緊張,他先進去,聽到琴酒關門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轉身,忽的被人從身后禁錮住。
嘴巴被人用手捂住,力氣不小,差點讓他整個人都后仰過去。
“唔”北木朝生試圖掙扎,他用力抓著琴酒的手腕,又去掰對方的手指。
但他力氣太小,琴酒的手對他來說就像牢固的鐵鉗,在那努力半天都沒成功,反倒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不過他努力了這么久,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緊捂著他的手稍稍放松,北木朝生連忙張嘴想說話“大哥”
剛吐出兩個字,他就不可避免的咬到了琴酒的手指。
北木朝生呆住。
琴酒沒戴手套,他牙齒輕輕咬在男人手指的關節上,不敢用力,又沒辦法閉嘴,只能含著,模糊道“唔唔”
身后的人胸膛上下起伏,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氣。
而后那手終于松開,他被人推了一把,差點摔在沙發上。
“下次遇到這種事,你就靠舔他的手讓他放過你”琴酒低沉的聲音傳來“不如現在就死在這里,省得出去送命。”
完蛋,琴酒這次好像真的特別生氣。
北木朝生穩住身體,小心翼翼地轉身看他“我沒舔。”
只是說話的時候,舌頭不小心碰到了
琴酒向前一步,北木朝生以為要被打了,慌里慌張地往后退,結果忘了身后就是沙發,小腿撞上去,一下就跌坐在沙發上。
琴酒被他蠢得閉了閉眼,壓下去的怒氣又躥了起來。
他冷冷地瞇眼“你躲什么”
他邊說邊往前走,兩人的腿幾乎挨到一起,北木朝生沒了站起來的空間,只能盡可能向后仰,小聲嘟囔“我還以為你要打我。”
琴酒冷笑一聲“那你確實躲對了。”
北木朝生睜大雙眼,見琴酒抬手,嚇得又趕忙閉上,縮起脖子希望大哥能輕點打。
雖然說他給組織,給大哥丟了不少人,但作為一個無辜可憐的受害者,他還是希望琴酒能稍微憐惜他一下。
約會的時候被綁架還被直播已經夠慘了,出來后還要被大哥打,混黑怎么能混成他這個樣子。
但他等了一會兒,疼痛卻始終沒有到來。
北木朝生小心睜開一只眼睛,看到琴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似乎剛才伸手只是故意為了嚇唬他。
琴酒問他“你的槍呢”
“約會不方便拿,放在房間里。”北木朝生道,還搶答了一下“改裝槍在反抗的時候掉了”
琴酒。
kier可能很難想象怎么會有人連武器都能掉。
他壓著怒氣問“你們就是這么訓練的”
之前耍賴把訓練停了,之后因為任務和戀愛一直沒有重新開始的北木朝生目光飄忽。
琴酒一看他這副表情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