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待機狀態下,光屏看起來就是個有點厚的透明玻璃板,估計就是這樣綁匪才沒收走。
他點開光屏,這個光屏如果要上網需要連接手機或電腦,但目前用來打字聯絡問題倒是不大。
而且他站起來后,視野更廣,倒是認出了這里。
“我知道這兒是哪里。”他打字,舉起來給工藤新一看“是后山的一處地下溶洞。”
工藤新一壓低聲音道“綁匪是西原先生的朋友表面朋友,他們是為了抓我,恐怕是想要報復老爸救了西原先生,還把兇手的身份告訴警方。”
北木朝生沉默了一下。
他在車上的時候聽的案件內容更多是破案過程,以及手法的講解,對嫌疑人之間的關系反而沒有深入了解,看來這其中有一段復雜的故事。
不過他對故事不感興趣,聞言只是輕輕蹙起眉頭“既然是為了報復,應該不會把我們丟在這里不管,說不定還有別的設計,或者有人在出口等著我們。”
他們簡短地商量片刻,打算先出去看看。
他們在溶洞深處,往外走時,那些發光的礦石美不勝收,工藤新一卻絲毫沒有觀賞的性質,生怕哪里突然沖來一個綁匪。
北木朝生就輕松自在許多,他想了想,把電擊槍塞給工藤新一“這個功效比較強,一下就能把人電昏,你要是被襲擊就電他。”
工藤新一握著電擊槍的手心冒出些緊張的汗水,他嗓音更低了“那你呢”
“我有別的辦法。”北木朝生下意識摸了下口袋里的改裝槍。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工藤新一的臉色不對,他們對視片刻,北木朝生打字“你認識這些東西嗎”
工藤新一被他的粉眸盯著,后背躥起一股涼意。
那粉色很亮,恍惚間甚至比這些在黑暗中發著光的礦石都要璀璨奪目,只是他這么面無表情,眉眼不變,卻讓人心中不安。
“我只認識電擊槍。”工藤新一道,他轉移了視線“我們快些出去吧,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們一路走到洞口,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估計已經是深夜,洞口處空無一人,根本沒人把守,但北木朝生與工藤新一同時聽到了令人不安的滴滴聲。
綁架他們的人竟然在洞口放了炸彈
北木朝
生咽了咽唾沫,
他想上去看看,
但工藤新一的動作比他還快,少年幾步躥上去,對著那炸彈研究了一會兒“是,有定時裝置,離爆炸還有五分鐘。”
他露出個笑,又憂心道“我沒有工具,不然能拆了它。”
“看起來威力不大。”北木朝生的字顯示在光屏上“如果我們安靜待在原地,即使炸彈爆炸也不會傷到我們。”
當然,被關在又黑又冷的洞穴中,會不會有心理陰影或者生病就說不定了。
他皺起眉,繼續打字“既然不能拆,我們離這里遠一些。”
已經不敢想象萊伊和波本的反應了,但他能怎么辦,又不是他想要被綁架沒關系,只要不被琴酒大哥知道就好。
等等,不能這么想,按照墨菲定律來看,越不想發生什么就越會發生,就比如他每次被綁架,琴酒都會莫名其妙地參與進來,或者甚至是就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