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從地位上來說,琴酒大哥可是我的直系上司。”北木朝生從這里聽出點醋意,趕忙撇清關系“我被人綁架,他肯定嫌丟臉,然后讓我回去加練。”
說著,他扭頭可憐兮兮地看向萊伊。
萊伊卻若有所思地道“你確實需要鍛煉。”
然后冷漠無情地拿起花灑“低頭閉眼,要洗頭了。”
北木朝生
總感覺就算不落到琴酒手里,萊伊也會讓他在訓練場脫一層皮。
男友是教官的話,他撒嬌能好使嗎。
萊伊幫人洗頭不算熟練,但北木朝生老老實實坐著,緊閉雙眼一動不動,像個任人擺弄的玩偶。
好不容易洗完澡,在浴室吹了頭發,萊伊卻不讓他穿衣服,只裹了浴巾。
“后背,腰側和膝蓋這里需要上藥。”萊伊的手點著幾個地方,指尖微涼,布滿槍繭的指腹粗糙,讓北木朝生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他環著手臂“上藥沒問題,但我覺得有點冷。”
萊伊想了想,見他前面基本沒有需要上藥的傷口,便道“去被子里趴著。”
北木朝生穿上黑色的四角內褲,趴在被褥里。
萊伊先
幫他清理傷口,他雖然不怕痛,但也絕對不喜歡,此刻被痛得眼睛泛紅,把臉埋在枕頭里,偶爾還會發出壓抑不住的痛呼。
用最快的速度和最輕的力道為北木朝生身上和手腕上的傷上了藥,才輪到傷勢比較輕的腳踝,腳踝處只是被磨得紅腫,萊伊仔細檢查過,并沒有破皮,只要涂些消腫的藥便好。
北木朝生還趴著,被他攥住腳踝,忽的就一抖,被這個姿勢引發了些“糟糕”
dquoheihei”
他話沒說完,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來電顯示赫然就是琴酒。
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北木朝生都不敢讓鈴聲多響一秒,光速接起電話,小聲道“喂”
琴酒的冷笑透過聽筒傳來“還活著”
北木朝生氣焰更低“應、應該。”
琴酒甚至懶得多罵他幾句,森冷的聲音中浸著刺骨的寒意“沒用的假期結束,滾回來加練。”
盡管早已預料到這個結局,但北木朝生還是難掩失落“好的誒,萊伊”
他話說了一半,忽地驚叫一聲,那聲音不像單純的受驚,反而帶了點親昵的意味。
琴酒沒有掛斷電話,聽著他在那邊抱怨“涂藥就涂藥,干嘛突然捏我。”
語氣與剛才截然不同。
琴酒吸了一口煙,靜靜等了兩秒,又聽北木朝生驚疑道“大哥,你還沒掛呢還有什么事嗎”
他冷淡又平靜地開口“別在過家家游戲上荒廢時間。”
掛斷電話后,北木朝生清了清嗓子,這才發現自己腳踝上的傷口已經全部上好藥。
他想收回被子中,萊伊卻輕輕壓住他的小腿肚“再等等,別蹭到被子上。”
分毫不問剛才琴酒在電話里說了什么。
北木朝生把臉埋進枕頭中,又抬起來悶悶地道“我不是在和你過家家。”
萊伊意識到琴酒剛才說了什么,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俯身在北木朝生臉旁親了親“我知道。”
停頓片刻,他氣息平穩地說“琴酒那種人很難理解愛情,在他看來,這些大概都是過家家,不必在意他的評價。”
北木朝生小聲問“琴酒大哥真的很難理解愛情嗎”
但他沒等萊伊回答,就引開話題“不說這個了,大哥讓我回去加練,要不你們在這里先玩,我自己回去”
他話一說完,便被萊伊敲了下腦袋。
“我當然會和你一起。”萊伊道。
北木朝生和他對視“真的不是因為你不想和波本一起泡溫泉你們會在溫泉池打起來嗎”
萊伊捏了捏他的下巴,意味深長“作為我們關系不好的重要原因之一,你確定要深入詢問這個問題”
北木朝生
他婉拒“要不還是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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