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潛入任務。
北木朝生一邊聽一邊入侵到組織的網絡中,他輕而易舉繞開那些陷阱和鎖,看到其中的加密信息“組織要吞并掉山口組還有另外兩個幫派”
在他以為組織是靠威脅議員和社長獲取錢財的時候,組織又干了點符合組設的事。
他繼續往下翻,驚嘆“還搞軍火買賣先前他們的軍火商不是這個吧,怎么突然換了”
波本微笑道“可能前一個壞事做得太多,被警察抓走了。”
北木朝生
他最近實在是太兩耳不聞窗外事,公安什么時候把組織經常合作的軍火商抓進去了
“那挺好。”他艱難道,看著身邊的公安,總覺得手腕一涼。
波本保持微笑,他為了方便去看北木朝生的屏幕,一點都不避諱地站在他身后,將屏幕內容盡攬眼底,但就在北木朝生低頭時,他又看到了一些不該出現在對方身上的東西。
波本的手指忽的放在了他的后頸處,北木朝生嚇了一跳,感到對方在輕輕摩挲著某塊肌膚,忍不住問“你做什么”
波本卻反問他“你最近真的沒和萊伊見面”
“當然沒有了。”北木朝生道“我天天和琴酒大哥待在一起,萊伊連條消息都不給我發,怎么可能有空來見我。”
波本眸色沉下去,嘴上卻道“那他這個男友當得實在不稱職。”
將鮮嫩可口的小男友獨自丟在狼的口邊,這不就被人咬了
那后脖頸細嫩的肌膚上的痕跡雖然已經消除大半,可仍然看得出是一個完整的牙印。
既然萊伊不在,北木朝生又一直和琴酒待在一起,那是誰做的一目了然,問題是,北木朝生知不知道這件事。
波本直白地問“琴酒最近有沒有對你做奇怪的事”
“沒有啊。”北木朝生道,想了想又坦誠說“不過大哥昨天突然要和我拼床睡覺,我很快就睡了,醒來的時候他也不在,估計沒躺多久就走了。”
波本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不清楚那對著他們還有點靈敏的澀澀雷達怎么放到琴酒身上就失效了。
難道北木朝生完全不覺得琴酒對他有性欲嗎
“你問這個干嘛”北木朝生擰起眉,疑惑地望向他,同時將他的手推開“別搓了,皮都要被你搓掉了。”
波本下意識松開手,這才意識到他居然一直在本能地搓著那個牙印,像是要把臟東西從北木朝生身上搓掉一般。
“抱歉,剛剛在想事情。”波本笑道,他的目光從那片已經發紅的皮膚上掠過“脖子這里有些臟了,等下洗澡的時候記得多搓搓。”
北木朝生有點迷茫,他摸了下后頸,沒摸出什么來,困惑地自言自語“這里怎么能臟了,難道鍛煉的時候蹭上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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