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狂歡”,北木朝生睡到中午,聽到臥室門開開合合,再次被打開時,他睡眼惺忪地爬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光裸的上身。
自從被關在這里,他身上那些曖昧的紅痕和咬痕就沒消下去過,新的又覆蓋在舊的上,無端透出幾分淫靡艷麗的美。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琴酒“吃飯了嗎”
琴酒道“吃完,下午有事讓你做。”
北木朝生有些錯愕,他還以為琴酒不但囚禁他,還要讓他工作,結果被盯著吃了飯后,他裹著琴酒的風衣,被帶去了地下。
北木朝生沒想到這里還有地下,因為拖著鎖鏈走叮呤咣啷的,他在第一天探索了一下房子后就沒怎么走動,畢竟每天在床上的運動已經非常足夠,他的腹肌都要被練出來了。
地下是一個非常大且空曠的訓練場,北木朝生的腿開始哆嗦,他扯住琴酒的衣角,不明白一直忙于任務的琴酒最近怎么這么閑。
不但能白日折騰他,還能給他訓練
“都這樣了還要訓練嗎”他顫巍巍問“我覺得我每天運動量很大了。”
琴酒聞言,回眸瞥他一眼“你運動了”
北木朝生仿佛被質疑一般,不樂意地嚷嚷“雖然大部分時間都躺著,但是抬著腿也很累,而且一開始不都是我自己在動嗎”
他非常真情實感地覺得自己辛苦“腰和腿發力都很累的,每次都是那里最酸。”
琴酒沉默了片刻“既然如此,之后該鍛煉的是你的手臂力量。”
他這么一本正經的接話,北木朝生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忙道“我覺得我不用鍛煉。”
但接下來,琴酒卻在訓練場附近摁下一個開關,轉眼間,本來空曠的訓練場內被投射出影像。
北木朝生知道這個,這是組織里狙擊手訓練用的設備,可以模擬出遠近與人物,但他沒想到這棟別墅下也有。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轉向琴酒“你要訓練嗎”
琴酒說“是你。”
他從暗格中拿出一把狙擊槍,組裝后交給北木朝生“從最基礎的來。”
北木朝生覺得不對勁,他試圖提醒琴酒“我連普通的手槍都用不好。”
“現在可以。”琴酒簡單地道,他捏了捏北木朝生的肩膀,雖然依舊單薄,但比先前那種孱弱感多了點力道“不會脫臼。”
所以他之前如果打狙會脫臼嗎而且只是不會脫臼,說明后坐力對他來說肯定還是很強。
北木朝生立刻打起退堂鼓,他往后退,被琴酒揪住動不了,就轉而鉆到琴酒懷里,緊緊抱住對方的腰,悶聲悶氣地道“我不用練這個吧,反正以后都在琴酒大哥身邊,沒機會用這個技能。”
但琴酒很堅定,不給他拒絕的權利。
北木朝生胳膊擰不過大腿,磨了半天,感覺琴酒逐漸不耐煩但毫無松口的意思,只能老老實實地趴在地
上,按照琴酒的話調整姿勢和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