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拒絕他的時候,先把話頭堵住,有時候再努力一下就能讓對方改變口風,導致他現在一聽到不就下意識貼過去。
波本的胸膛上下起伏,語氣卻很平靜“沒關系。”
他自然不會對北木朝生生氣,內心洶涌的憤怒全部涌向琴酒。
琴酒在刻意改變北木朝生,想把對方變成
波本盡力不去想那些侮辱性的詞匯,他捏了捏鼻梁,把北木朝生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天氣冷,不要著涼。”
北木朝生茫然地裹緊被子。
被稱為風間的人很快買回來食物,他應該是被囑咐過,并沒有進到屋子里。
波本擔心北木朝生吃得太快,拿著粥“我喂你。”
“我自己來。”北木朝生伸手,他還安慰波本“別擔心,只是兩天沒吃飯,我有經驗,不會亂來的。”
波本的面色有一瞬間的陰沉“難道這不是第一次”
北木朝生抱著暖呼呼的粥慢慢喝著,聽到這話才意識到波本誤會了。
“不是,琴酒大哥只有這次餓著我。”他遲疑了一下,如實道“因為之前和他吵架,把他氣走了,不然房子里有燈,也沒有那么冷。”
波本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琴酒在對北木朝生進行潛移默化的改變,而且他有所成效,北木朝生不覺得自己被囚禁是件多么糟糕的事,甚至還會替他說話
“只是吵架,琴酒就斷了你的食物和電。”波本盡量保持口吻的平靜“這不是一段正常健康的感情,他在對你做非常過分的事。”
“我當然知道。”北木朝生喝了半碗粥,感覺一直叫囂的胃舒服多了“但琴酒大哥喜歡那樣,我想著也許可以試試。”
他非常坦誠,波本卻聽得火大。
“你得保護好你自己,不能因為他喜歡就去接受這種事。”波本嚴厲地道,但很快放緩了聲音“抱歉,我不該這么說。”
北木朝生是被當做叛徒抓走的,他身上什么都沒有,根本無法反抗琴酒,在那種情況下,討琴酒歡心才是減少傷害的最佳方法。
確實能跑但為了好感度沒跑的北木朝生心虛地移開目光。
雖然他覺得琴酒除了關著他還總把他弄得精疲力盡外,對他還算好,但如果再說下去,波本就要覺得他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
風間這時在外邊敲了敲門“降谷先生。”
這是他要離開的暗號。
波本皺了下眉,他此刻并不想離開北木朝生身邊,但如果他消失太久,絕對會引起琴酒的懷疑。
他領著吃完飯的北木朝生在屋子里轉了一圈“這是你的臥室,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住,所以房子小了些,先委屈你一段時間。”
而后又遞給北木朝生新的手機“無聊可以看看,但不要向外透露自己的身份。”
北木朝生接過手機摸了摸,抬頭問他“你知道萊伊怎么樣了嗎”
波本神色沉了沉,似乎不想聽見這個名字,但仍舊道“聽說受傷在休養,不過也有消息稱他的傷沒那么嚴重,只是在等組織松懈。”
他轉向北木朝生,灰紫色的眸子情緒復雜,甚至涌出幾絲陰郁“你要去找他嗎”
北木朝生搖了搖頭“聽琴酒大哥說,萊伊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想要不要給他報個平安。”
不過按照日本公安和fbi的關系,這兩邊還真不一定愿意互通消息。
果然,波本道“等琴酒開始找你,他就知道了。”
而后壓住他的肩膀,嚴肅叮囑“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在這里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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