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兩只手交疊在一起,膚色對比強烈。
深色的手在上,緊緊抓著下邊的那只,任由對方怎么掙扎都不松開。
北木朝生偏頭,比先前長了的發絲散在沙發上,他的唇紅艷泛著水光,一看就是被好好品嘗過的模樣。
“不親了。”他在下一個吻到來前,連聲拒絕“我不要親了,別”
唇再次被人堵住,但除了親吻外,身上的人卻沒有絲毫舉動。
身體早就習慣了親吻的下一步動作,此刻對方格外老實,北木朝生有些難受,而且他分明感覺得到,波本并非毫無反應。
那為什么動都不動一下,那雙手除了捏他的手以外什么都不干。
難不成波本是個說到做到的正人君子,說不是時候,就真的不打算走到最后一步
這間房子明顯是獨居人士的住處,只有一間浴室,等下他們洗冷水澡是不是還要排隊。
他因為走神被人咬了一口,不疼,但酥酥麻麻的反而讓他腰都軟下去。
北木朝生不干了,蜷起腿,用膝蓋抵著波本的胸口,才算把人頂開些,然后不樂意地道“別只親你好歹干點別的什么。”
波本的呼吸略微粗重,他低下頭,把臉埋在北木朝生的脖頸處,似乎是在平復心情。
但很快,除了噴灑來的熱氣外,北木朝生還感到些許的濕潤。
哭是不可能哭的,肯定是波本在舔他
北木朝生難以忍受的倒吸了口氣,他的手還被波本摁住,只能更用力地用腳去蹬波本“你起開”
波本嗓音沙啞“力氣大了不少。”
北木朝生氣惱,身上又繃著難受,沒好氣地道“力氣大了也踹不動你。”
他的話毫無攻擊性,只讓身上的人低低笑了兩聲。
那吻一路下滑。
北木朝生難耐地蜷起手指,抬起的腿被人富有技巧地擋在一旁,柔軟的腿肉貼在了波本臉側,散發著少年人特有的清爽味道。
等一切結束,他的大腿內側還被人咬了一口,留下一道完整的牙印。
目前談的幾個人里,只有蘇格蘭不太咬他,其他人就像狗一樣
北木朝生癱在沙發上,憤憤不平,這個沙發對兩個人來說有些擁擠,可波本還是硬擠著和他并排躺著。
“等下別親我。”北木朝生警惕地扭頭。
波本笑道“這也嫌棄”
北木朝生瞪他“反正不準親。”
“好。”波本妥協,他攬了一下北木朝生,防止對方動作太大掉下沙發,而后撥弄了下那被細細的汗水沾濕的額發“你的頭發長了不少,有空剪剪嗎”
“剪。”北木朝生嘟囔,他抬手捏了捏發尾“之前琴酒大哥還問我要不要留長發。”
波本的笑容中冒著黑氣,他捏起北木朝生的下巴打量片刻“你剃個板寸也好看。”
北木朝生無情地將
他推開“你是不是想讓我為坐牢做準備。”
公安的心都臟
波本笑瞇瞇道我怎么舍得讓你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