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風見很細心,所有東西都買了一套,包括內褲和襪子。
十月份一般是15到23攝氏度左右,衣服料子比較薄,但都是長袖長褲,基本上是帶帽子的衛衣或者外套。
相比于在組織里穿的黑色,童裝的顏色確實鮮亮活潑,襯得小孩子愈發可愛,是單獨放在街上會擔心被拐走的程度。
不過風見震驚的是另一件事,他脫口而出“這是北木君的私生子嗎”
不管怎么看,都是縮小版的北木朝生
降谷零不滿地看他“在小孩子面前亂說什么。”
風見趕忙道歉“對不起,是我冒昧了。”
更何況,18歲的北木朝生怎么可能生得出這么大的兒子。
普通人還想不到返老還童這種魔幻現實,所以被打發走的風見只能抱著滿肚子疑問,勉強用親戚這個理由說服自己。
即使他查過北木朝生的資料,對方無父無母,更沒有長相如此相似的兄弟。
降谷零用白布將北木朝生圍起來,一點點在那柔軟的發絲上染上金色的染發劑。
這種染發劑用起來方便快捷,整個過程不超過半小時,北木朝生就變成了金發的模樣。
他新奇地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好奇的問“為什么染成金發”
“這樣可以說我們是兄弟。”降谷零道,他湊過去嗅了嗅北木朝生的發絲“染發劑的味道還要再散一散。”
從小孩子的視角來看這個世界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仿佛世界上所有東西都大了一圈。
他試著像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走路,穿著襪子的腳在光滑的地面上打了個滑,還好被降谷零一把撈住。
“真不老實。”降谷零笑道,他讓北木朝生坐在自己的左臂上,用抱小孩慣常的方法抱著他“不過看你這么活潑,應該沒什么問題。”
總跟著貝爾摩德易容,降谷零手中也有些快速散味的東西,他們在家里逗留了一段時間后,便可以出門了。
“你的帽子。”降谷零給他戴上貝雷帽“口罩要戴嗎”
“不了吧。”北木朝生搖頭“小孩子害羞些正常,到時候我躲在你腿后就行。”
他們出門了,但北木朝生一路上被人看了一眼又一眼,最終還是忍不住拉了拉降谷零的袖子,小聲道“零”
“在外邊要叫哥哥才行。”降谷零從善如流地將他抱起來,在他耳邊輕聲叮囑。
雖然是正經的叮嚀,可北木朝生發誓感覺到了他的得意。
這家伙就是想聽他叫哥哥,壞得很。
小孩子一言不發地把腦袋貼在他脖頸處,降谷零卻身形一僵,咬牙拍了拍北木朝生的臀部的軟肉“老實點。”
就算靈魂是男友,可畢竟身體是個小孩子,降谷零的道德讓他產生了難以言說的負罪感與譴責,這種感覺太過強烈,如果繼續下去,他恐怕就要在心理上喪失能力。
剛剛故意舔了他一口的北木朝生感受到波本的氣勢,漸漸老實下來。
進醫院后,做了一系列全身檢查,這浪費了他們不少的時間,一直到天色漸深才終于做完全部,這時候的北木朝生已經餓扁了,無力地趴在降谷零懷里,差點把對方的脖子幻視成會動的巧克力。
從自動販賣機上買了罐熱飲,降谷零安慰他“我們現在就去吃飯。”
這一天無事發生,北木朝生并沒有要變回來的跡象,身子也沒覺得不適,就是餓過頭了在拉面館一頓猛吃,讓降谷零收獲了不少譴責的目光。
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