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出現意料之外的事,他也好盡快思索對策。
北木朝生只覺得情報人員恐怖如斯。
工藤新一跑得已經很快了,幾乎是尖叫還沒停,他就已經往那邊沖去,而當時在自己身后的降谷零居然還能把竊聽器丟在對方身上,手速與反應力都十分驚人。
北木朝生喝著茶開始聽外邊發生了什么。
本來他以為在吵案件的事,結果是死者出軌,他的老婆不同意警方將這件事暴露出去,說會影響公司的名譽和股價。
北木朝生陷入沉思。
在大人們腌臜的算計中,工藤新一在認真破案,把兇手定在了死者情人的男友身上。
關系很混亂,北木朝生沉思了片刻后,得出結論“腳踏兩條船果然容易出事。”
降谷零想了想案情,覺得他的總結沒什么大問題。
本來事情就到此為止,可北木朝生好奇地查了下死者的姓名后,臉色忽的變了。
“我認識這個人。”他低聲道。
降谷零一怔“你認識”
北木朝生的交際圈他們都了解,應該沒有見過這個社長才對。
北木朝生抿了抿唇,湊到他耳邊輕聲道“當初琴酒讓我練習狙擊,用的是虛擬的模擬設備,我的目標就是這個人。”
他清了清嗓子“我殺了他三次。”
琴酒做事向來目的性很強,他這么做一定有其用意。
降谷零很輕易便意識到琴酒的計劃,他摟著北木朝生的手緊了緊,幾乎難以抑制內心的怒意。
看來他們還是把琴酒想得簡單了,琴酒不單單是想讓北木朝生完全依賴他,還想讓對方也成為手染鮮血的劊子手。
北木朝生也想到這一點。
琴酒最清楚北木朝生對隨意殺人的抗拒,但虛擬設備會模糊真實感,如果他在日復一日的練習中將那個人無數次殺死,等琴酒真的讓他殺掉真人時,也許他的內心已經無法產生什么愧疚和同情。
很明顯,琴酒對他做了長期的計劃與安排,但沒想到計劃前期就被人偷家了。
“謝謝你把我偷出來。”北木朝生扭身抱住降谷零的脖子,在他嘴角親昵地親了一口“不然可能真的會變成他希望的模樣。”
“聽你說一句謝謝還挺不容易的。”降谷零心中有些沉重,卻不想被看出來,笑著回親。
北木朝生眨了眨眼“好消息是這個人死了,琴酒的計劃完全失敗了。”
如果琴酒愿意,他能找出無數個人繼續這個計劃,但降谷零只是無奈地道“不能把一個人死掉這種事說成好消息。”
北木朝生眨了眨眼“如果我說組織里的高層突然暴斃,比如說朗姆或是boss,難道不算好消息嗎”
降谷零沉默了兩秒后,妥協地把他抱緊,頭埋在他脖頸處輕輕咬了一口“說不過你。”
被消散的染發劑仍有淡淡
的香氣,脖頸處細嫩的肌膚上還有身體乳的味道,降谷零一開始只是單純地咬一口,牙齒輕輕陷進那柔軟美味的皮肉中時,舌尖便忍不住在上面輕輕滑過。
北木朝生抖了一下,伸手插入他的發絲間,收攏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