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突然意識到,即使被這么對待,他下意識的想法還是,真是可愛。
他對薩格利的初始好感度是不是有些過高,光是看到對方就忍不住想要關照,希望能看到對方的笑容。
難道念力只是幌子,實際上薩格利的超能力是影響他們的情感
波本的神色凝重起來,他盯著北木朝生,目光微冷。
但最后還是認真細心地幫對方輔導了論文寫作。
北木朝生寫到最后已經困了,他勉強打下最后一行字,像幽魂一樣飄向自己的床,一頭栽倒在里邊。
波本無奈地起身幫他保存文件,目光落在那篇論文上。電腦藍盈盈的光映照著他的眸子,顯得其中幽暗陰深,壓抑著無數情感。
薩格利論文寫的艱難完全是因為時間太少,他對于法律一方面的見解很獨特,出乎意料地是個為民眾考慮的好苗子。
當然,在某些細節地方又非常不近人情,似乎對他來說,能夠達成目的,可以徹底地犧牲掉一部分人。
不管怎么說,反正不是組織的人會有的想法。
薩格利才16歲,即使這個歲數上大學在日本比較少見,但其實也不算突出,在琴酒找到他之前,甚至沒人知道他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黑客技術,他不該被注意到。
還是說他窺探到了組織的秘密才被琴酒發現
波本幫忙將論文潤色一部分后,外邊的世界已經開始熱鬧起來,時針指向了七點。
他們昨天寫完的時候已經接近六點了,即使是每天只睡四個小時的波本,在流了那么多血后又沒有休息,此刻依舊感到疲倦。
順手將一枚竊聽器彈進角落,他打了個哈欠,正準備去沙發上睡一覺,便感到身體不受控制地飄了起來。
這下差點把他
的困意都嚇沒了,他下意識扭頭去看北木朝生的方向,正好看見少年抱著枕頭,眼睛睜開一條縫,似乎還沒完全從困意掙脫。
aaadquo辛苦了。aaardquo在飄到床邊時,他聽北木朝生呢喃aaadquo睡覺吧。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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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掉進床上,柔軟地床墊完美地接住了他,沒有扯到傷口。
左手臂貼著的是少年的身體,源源不斷的溫熱從相貼處涌來,波本根本無法放松,也想象不到北木朝生怎么能這么輕易地就讓他上了床。
和琴酒那個多疑的家伙同隊的人居然如此沒有戒心,難道他對琴酒也是這樣
光是想到那個場景,波本心中的怒氣就開始上涌,但他很快便察覺到自己的異樣,趕忙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從這種“被控制”的情緒中脫離。
他試圖起身,但可能是因為小動作太多,北木朝生轉過身來一把摁住他,眼睛都不睜,兇巴巴道“別亂動了,再動就滾出去。”
說是一把摁住,就有種在睡覺的時候被小貓踩了一腳,然后小貓順勢滾進懷里的感覺。
波本睜著眼睛看天花板,試圖抵御莫名產生的困意。
如果情勢所迫,他可以三天不合眼,可這種關鍵時刻,面前的天花板卻逐漸旋轉起來,愈發地讓他感到困倦。
終于,不知什么時候,他的意識完全陷入夢鄉。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聽到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睜眼,發現北木朝生正在穿衣服。
衛衣從上面套下,還沒有遮住的細白腰身映在波本眼里。
他忍不住吸了口氣。
“你醒了”北木朝生扭頭,抓著衣服下擺的手放下,寬大的衣擺輕飄飄下滑,遮住了他的腰身“差不多該走了,等下琴酒要來,我不保證他看到你會是什么反應。”
然后指著門口的衣服“這些是讓人送來的新衣服,你穿這套就行。”
他不但沒有發現北木朝生起床,而且在其他人送衣服的時候也沒醒。
難道后來喝的水里加了安眠藥之類的
“失血過多后確實很難清醒。”北木朝生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我可沒對你做手腳,不要用那種懷疑的表情看我。”
波本下意識扯出笑容“我怎么會懷疑你,只是沒想到自己這么能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