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重傷要和他雙修
這意味著南渡也許并非為了吸引他的注意,也許并非別有用心,也許并非懷揣著另一個目的。
畢竟他看起來也一點也不在意他。
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衛泱伸手去解南渡的衣帶,他昏迷的時候顯得特別乖巧,那張臉上清冷的疏離感都淡去了。
衛泱先用手指試探著,南渡很快濕成一團,耳垂抹上了漂亮的紅色,看起來像是搖搖欲墜的櫻桃,衛泱不確定那天有沒有這樣好看的顏色,畢竟南渡的身體實在是敏感極了。
手指沾了甜蜜的沼澤,即便是在昏迷的情況下依然讓他覺得很難抽離,喉間擠出小幅度的悶哼聲,像點燃炸彈的火苗,在另一方未蘇醒的狀態下動作讓衛泱有種強烈的背德感,即便是宋時微說這是為了救人。
甚至南渡本人也是同意的。
衛泱并沒有很急切,于是他可以很直觀地感知到南渡身體的變化原本的蒼白面容漸漸染上紅暈,失衡的體溫也在漸漸回暖,像只被注入了陽光的雪人,水汽氤氳,柔軟到快要融化。
宋時微說如果想要效果比較好的話,最好還是留在體內,衛泱將至山頂,盯著南渡的眼睛,長臂攬起他的腰,兩人再一次緊密地貼合無間,他俯身想要去咬那口櫻桃。
南渡突然醒了。
那雙鳳眼冷冷地望向他,這實在是一個很尷尬的姿勢,衛泱動作一頓,差點沒一腳從山頂上滑下去。
南渡卻將整個人送進他的懷中,自己往前湊了湊。
生命一下子從山頂被拋到云霄,衛泱更加用力地握緊了南渡的腰,賣力地攀登,等到南渡整個人都散發著紅潤且迷醉的色彩,才將手指插進南渡的發間,貼在他的耳邊問“你的任務是什么,嗯師尊”
他的聲線溫柔中帶著一點點啞,令人毫無防備的溫和的語氣,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南渡差一點點就要失守,不過幸好因為對彼此身體的過分熟悉,讓他不至于因為偶然的一次就沉溺。
南渡抬起霧氣朦朧的眸子,表情無辜且疑惑,無意識地回了一句“什么”
他的神情狀態皆不似作偽,好像從來沒聽說過任務兩個字一樣,衛泱微微一愣,南渡突然環住了他的腰。
南渡皺起眉,像是不滿他的突然停下,手臂如同一條黏滑的蛇,將衛泱更緊地抱向自己,用剛剛醒來不久的柔軟甜膩的嗓音道“深一點。”
發絲在一瞬間被握緊到極致,白色的云朵散成霧狀,衛泱將微微發抖的南渡按進懷里,連腰間都被掐出紅痕。
第二天也是衛泱后醒的。
南渡的作息極其規律且自律,一早就去溫習劍法了,細腰下壓翻折,動作看起來凝練干脆,毫無滯澀,仿佛在侮辱昨天衛泱的實力。
衛泱依舊半死不活地枕臂靠在樹上,嘴里叼著一根草,陽光從他閉著的眼睛分割
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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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唯一一個讓他耗費這么大心力去揣測的人,對一個咸魚來說,實在不是一個好預兆。
衛泱煩悶地嘖了一聲,決定終止這種給自己找煩惱的行為。
咸魚最擅長的就是將復雜的事情簡單化,能明天想的絕不留到現在。
南渡到底是不是任務者跟他有什么關系,他需要自己來療傷,那他配合不就行了。
曬太陽令他感覺到舒服,太陽南渡是更加舒服的事情,既然雙方對此都很滿意,那就繼續好了。
僅僅在床上的伴侶,說的大概就是這種關系。
衛泱理清楚,頓時松了一口氣,剛睜開眼睛,就見南涯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說虎視眈眈一點都不為過,因為南涯的眼睛瞪得像個銅鈴,手上還提著劍,衛泱絲毫不懷疑,要不是只有他才能給南渡治傷的話,這人估計是想一劍砍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