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接話道“大道惟一,外道不可取。”
寄長空聽他這么一說,就知道沒什么好討論的了,斬諸我的至一道和證本我的修心道根本不可能共存,如此道爭就是生死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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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上方。
秋至恒落下的一掌可不是元嬰層次的修道士可以承受的。
但是在宗門中的修士怎么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不周山數千年基業如此潰敗,謝知潮才從外頭回來,見狀咬了咬牙,提著刀就要沖出去,可被冉秀云一把拉住。冉秀云的面色也不太好看,眼神中藏著幾分憂慮之色,搖了搖頭說“山門有大陣可以抵御,若是不成”冉秀云停頓片刻,又說,“玄真殿中有天宇同周飛宮在,謝師妹,你到時候帶著小師妹他們上了飛宮,遁往上清神域,尋找一線生機。”
謝知潮眉頭皺了皺“什么意思”她一把扼住了冉秀云的手,急切道,“大師姐她們不能勝嗎”
冉秀云沒說話,垂著眼睫掩住了眸中的一抹憂傷。宗門中的一切事宜都由她料理,她雖然不在戰中,可也得到了很多消息,然而并不適合告訴旁人。
兩人正說話間,那只醞釀著磅礴靈力的手掌已經砸了下來,不周諸峰上驟然蕩開了一股靈光,宛如穹頂,無數道劍意向上飆飛,將那只光氣手掌撕得四分五裂。可砸落的氣流未曾散去,而是如流星般裹挾著余勢沖向了四方。而這個時候,一道高亢的鸞鳳清鳴聲響起,一只流動著五彩華光的鸞鳥鋪天蓋地,羽翼尾翎華美異常。由得鸞君一承接,那只手掌上的力量沒有半點落在西洲大地上。
可如此異象,人心不寧。
眾人來到西洲是為了避禍,可要是西洲被推向風口,那他們該如何自處可要是離開西洲,又能夠逃往哪一處
眼見著數道遁光掠向了不周,鸞君斂起了翅羽落在了一塊陡峭的山石上,她內心深處同樣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惶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