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朝槿顫抖了下“爸,一切都是容醉的錯,我不過是問他去哪兒,他就打我,我躲閃的時候撞到了郁哥哥,他條件反射就”
清脆的巴掌聲,扇腫了容朝槿白嫩的小臉。
容國義內心里什么都清楚,以前是懶得管,他只看重結果,容醉若總是會被容朝槿拙劣的小伎倆算計,那他也不配做容家的繼承人,但今天容國義在商業伙伴那里鬧了笑話,他也沒了心情繼續看假兒子演下去,玩一些漏洞百出的構陷手段“胡鬧夠了嗎之前我是容忍你,現今你不知悔改,還要把錯誤推給你弟弟,看來是你媽把你嬌慣過頭了。”
已經走了的容醉、虞沁青沒聽見容國義的話,如果聽見了,容醉怎么想,虞沁青不清楚,但他本人可能就忍不了地要向這位不負責任的的父親討個說法。
陳郁銳原是來此和家人聚餐,出了前面的狀況,他算是遲到了,既然遲了,遲多遲少沒差別,他先是和家人說了晚點到,然后才站在可以直面熱鬧城市的寬敞陽臺前,樓層不高,底下人流的人聲隱隱傳上來。
夜色清冷,可霓虹燈顏色亮麗熱烈。
照在陳郁銳挺俊的身姿上,晚風吹拂過他額前的碎發,攜來的雨絲將他發熱的大腦降下溫來,他搭在欄桿邊的手指輕輕點了點。
跟隨而來的虞沁青看到這樣一幕憂郁青年的畫面,他倒是有些明白陳郁銳能成為容醉正宮候補的三位有利競爭者之一。
長得好、家世好、年輕,還喜歡男性的單身男人也不多見。
虞沁青輕咳聲,他沒有淋雨的想法,站在室內等著對方的回頭。
陳郁銳發現虞沁青身邊屬于容醉的身影,愣了愣“我是有話跟你說。”
虞沁青不為所動“他也可以聽。”
陳郁銳臉色稍顯難看“你確定”
“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話嗎”虞沁青眉梢微挑,見對方唧唧歪歪的吞吐樣,刺了聲。
“虞哥,要不我”容醉出聲。
虞沁青打斷道“不用,他愛說不說。”
陳郁銳“”
虞沁青“想好要說了嗎”
陳郁銳咬了咬后槽牙“我只是想提醒你,但看來我在你印象中很差,你不愿意聽。”
“我們很熟”對方一副為他著想的口氣,讓虞沁青感到莫名其妙。
陳郁銳眼角下撇,似在諷刺“我不過是看在我們是情敵的份上。”
“”虞沁青驚。
沒什么動靜的容醉,忽然將視線聚焦到陳郁銳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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