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走”容朝槿人是被陳郁銳攔住了,可嘴巴攔不住,口不擇言道,“容醉,你可真行啊,剛從顧的床上下來,就扒到郁哥哥,現在”
容醉身邊的女生揚手給了容朝槿一巴掌,打出血了都。
“姐。”容醉抓住女生的手,關心道,“你手疼不疼”
虞沁青詫異地看向長相頂多算清秀,氣質沉靜的女生,女生打過人后,尤不解氣,又一腳踹過去。
“遇到這種不講理,還瞎咧咧的,就不要忍,揍他完事。”女生話說得很霸氣,可她眼眉中露出憂慮,“小醉,你回去以后是不是經常被欺負啊”
然而,他們并沒有說上多少句話,警笛聲由遠及近。
行吧,生日聚會第一天,警局先走一遭。
大家排排坐,垂頭喪臉地聽著前面表情嚴肅的警官批評教育,容醉替他姐付了打人的醫藥費。
可算從局子脫身,陳郁銳沒臉再打擾容醉,領著容朝槿走了。
蹲局子的難兄難弟友誼,讓虞沁青知道了姐姐的姓名趙嫻雅。
原是不叫這名的,趙嫻雅忽悠著她媽原來的名字影響氣運,這才改成現在的名字。
容醉自回了容家,前期日子確實不好過,后來達到容父要求后,也就松快許多,趙嫻雅是養母家里待他唯一好的人,他能活著長大18歲,也有她的疼惜幫助。
容醉不是個知恩不圖報的人,暗中資助趙嫻雅,讓趙嫻雅有了上大學的機會,完成學業。
自小干農活的趙嫻雅,別看個子小小,力氣是真的大,否則也不能打得容朝槿一個男人吐血。
“弟,那錢我后面還你。”趙嫻雅不好意思地道,好像給弟弟惹麻煩了,她如今也在工作,但有那樣重男輕女的媽和身體不好的親弟弟,積蓄沒被家里人全拿走,都算她會哭窮隱藏得好,可即便再說沒錢,不出點血,她媽指定能鬧到她工作單位去。
不是沒想過消失跑路,她媽也是絕,報警說她失蹤,警察一查就知道她的消費記錄信息,搬了三次家,工作換了五六次,她著實有點累了。
何況,到底是血緣親人,現在他們又是那樣拮據的情況,她媽威脅著要死,趙嫻雅也無法真的看著她媽跳樓自殺,就僵持了下來。
反正,多的錢沒有,大不了一塊玩完。
趙嫻雅靠發瘋震懾住她媽,稍微有了點喘息空間,后來她媽想欺負容醉不懂事會心軟去騙錢沒騙到,只能全權倚靠不孝女兒,她在家中才有了一定發言權。
但也不多,總是要吵吵鬧鬧的,絕對不能讓家里人看到她有錢就是。
她的錢目前都存在她好閨蜜那里,待會兒讓閨蜜轉錢給小醉。
容醉拒絕了她的還錢“都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飯。”
虞沁青在一邊幫腔“姐姐,容醉可不缺錢,你就別跟他客氣了。”
趙嫻雅臉有些紅,虞沁青叫得太好聽,小醉都只是喊姐,姐姐二字的殺傷力不可比擬,再且虞沁青長得那么好看,她稍微受不住地抓了抓頭發。
容醉看一眼跟他姐套近乎的虞沁青,直接伸手攬住虞沁青的腰。
無聲勝有聲。
趙嫻雅眼睛瞪大些許,神色恍然。
她沒再說錢的事,新生的羞澀也丟得遠遠的,開始抱怨道“倒霉死了,蛋糕被晦氣東西打翻,我讓我閨蜜特地定的,一口沒吃上”
虞沁青掙扎了下,掙不開就不管了,聞言贊同道“姐姐說的對,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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