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倒不像血凝尊者的手下,而是對方奉誰的命令而來。
那人見秦淵瞧他,停下了嘴中的恭維話。
血凝尊者擺了擺手,示意秦淵先退下。
秦晟的腳頓住,十分想知道黑袍人找血凝尊者到底所為何事,莫非這屠他滿門之人與血凝尊者也有牽扯,可他的腦子瘋狂叫他冷靜,快走。
他的停頓引起了血凝尊者的懷疑,“淵兒,你這次回來之后好像有點奇怪。”
血凝尊者轉動了一下手中戒指,連帶著看向秦晟的目光都有些危險起來。
應訣靠在秦晟肩上,一副身體極為不適的模樣,實則已經早就準備好撤離,只要一有不對瞬間捏碎傳送卷軸。
那黑袍人這時也多留意了一下秦晟,“早聽聞血凝尊者手上有一面可以照出真容與是否奪舍的鏡子,尊者不若看看,以免令徒被有心之人假冒。”
若是黑袍人不提,血凝尊者倒是可以不用如此,以免傷到兩人的師徒感情,但此次秦淵回來是有些不同,以往與他關系親厚,會跑到他身邊與他撒嬌的小弟子,這次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一點冷淡。
其該說不愧是一位大乘期大能嗎當斷則斷地直接掏出一面玄黑的鏡子,鏡面向秦晟照去。
秦晟將應訣緊緊護在懷中,冷然地瞧著那鏡子。
應訣的心都給提緊了,這下是真的做好隨時捏碎傳送卷軸的準備。
然而那鏡中的秦淵還是秦淵,并沒有任何異常。
秦晟眉心微微皺起,那不悅而又微有惱怒的模樣與秦淵如出一轍,“師尊懷疑我。”
血凝尊者隨手將鏡子收起,歉意道“好淵兒,實在是你此次回來都沒找過我這老家伙,師尊給你賠不是了。”
血凝尊者好言哄道,在秦晟離開后,剛剛還溫和宛若慈父的男人面容陰鷙地猛然一掌將那黑袍人打飛出去,“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壞本座與徒弟的感情。”
秦淵的確是以往不太一樣,但虛望鏡從未出錯,看來還是小孩到達了叛逆期。
在應訣與秦晟有驚無險的躲過這一關之后,應訣和人傳音道“我正道修士的身份好像被血凝尊者看出來了。”
秦晟應了一聲,“我會加快速度。”
其實還有一個更直接的方法,便是他表示自己想去何陀遺跡,以血凝尊者對秦淵的態度,很可能會成功,但方才秦晟并不是什么都沒有付出。
兩人一回到屬于秦淵的宮殿,秦晟嘴角就猛然溢出了鮮血。
應訣心下大驚,他還當是有驚無險,秦晟方才到底是做了什么
不等應訣為秦晟查看傷口,秦晟就已經抹去了嘴角血漬,看向了殿門外。
沒一會適時的敲門聲響起,秦晟讓應訣在原地等著,剛打開門,一把粉末狀的東西竟是直接向著秦晟面門而來。
秦晟身形不穩,手中長劍就要跌落。
就在這時,應訣從身后攬住他,一手環過他的腰,另一手竟是帶動著秦晟的手中的長劍干脆利落地出劍。
長劍穿膛而過。
剛剛還一臉病相的美人威勢逼人,聲音冷寒道“下毒,還真是齷齪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