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得都很有道理。
“你們兩個作為朝廷的一份子,雖然不入品級,但同樣應該為民分憂,而不是像剛才那樣一味推脫責任,你們兩個看看,陳有余他一句怨言有沒有說過,能不能像他多學習一點!”作為父母官的文知縣說道最后一臉痛惜,沉重語氣說道。
他的話讓徐澤亮和趙無敵兩人一愣,又看向面帶微笑的陳有余,兩人對視一眼,還是徐澤亮機靈,先開口,“大人說的對,我們定當以陳管事為榜樣,以后好好學習!”
一旁的趙無敵連忙符合,“對對。”
“咳咳,小余,你說是吧?”文高遠又咳嗽兩聲,笑瞇瞇地看向陳有余,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是是,小人一定不辜負大人期望,定將那賊人緝拿歸案,不然我就不姓陳,不叫陳有余。”陳有余義正凜然地回答,面色嚴肅。
“陳管事說得好,那這件案子就交給你了!”王主簿突然提高音調,滿臉微笑。
其余兩位南北兩街管事也連忙附和。
“小余,不要有太大壓力,我們縣衙全上下都會支持你,只要能找出兇手,你就是首功!”文高遠做了最后表態。
然后在陳有余強擠出的微笑當中,又說了幾句,就散會了。
負責調查高氏滅門一案的人選,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落到了陳有余的身上。
早晨的陰雨散去,天空依然是黑壓壓的,地上也是濕漉漉的,空氣不怎么樣,讓人感覺不舒服。
相比這鬼天氣,陳有余的心思卻在別處,徐澤亮和趙無敵在散會之后,就各自離開,至于王主簿也有要事沒有多留。
只剩下他自己站在議事堂的門檻邊,沒有走,因為他覺得事情不會就這么草率,而且藥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那位知縣大人怎么可能放自己走呢?
果然,等待了一會兒之后,那位被叫做長青的少年人竟然又回來了,也不行禮,直接說道,“我舅舅請你去一趟后院,有要事商議。”
陳有余這才知道這位少年,竟然是文知縣的侄子,因為剛才沒怎么注意,現在打量一眼,才發現也不是個普通人。
腰間別著的那把青色外鞘長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死人臉,最為關鍵的是那右手虎口長期練劍,日積月累下來的死繭,這么一看過去,陳有余就知道這位十有**會武功,而且說不定是位劍客。
在陳有余腦袋思考的同時,文長青已經只留給他一個背影,在前面帶路,他也連忙跟了上去。
縣衙的后院就是文知縣平日里的住所,因為他的緣故,這地方要山有山,要水有水。
雖然山是假山,水是池水,但總歸是營造出了那種鳥語花香的氣氛。
也不知道前面這位少俠哪根筋不對,好好的走廊平地不走,非要走花園之間這凹凸不平的鵝卵石路。
“疼啊,真特娘的疼。”黑布鞋底子本來就不厚,走在這路上就像被人大力按摩一樣,偏偏文長青表現得一點事都沒有,速度絲毫不慢,這可苦了陳有余,只得咬牙跟上。
這后院不同于別處,一般都是婦人女子的住處,如果沒有經過主人同意或者帶路,隨意闖入,就算把你殺了,也沒地方去說理。
終于,在走了一段路之后,來到了一處較為寬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