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那會兒暈乎乎的司謙湊過來想吻他的下巴“嘿嘿嘿君澤是我的君澤”
裴君澤“你先回去吧。”
后來的事就比較順理成章了,本來在車上就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了,回到清水苑后,電梯門剛關就親上了。
對于裴君澤來說,那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輕車熟路得很。但對于司謙來說,那天有些過于順利了。
他抬起頭啃咬裴君澤的喉結時,舍不得太用力,但又控制不住的很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
似乎雄性動物天生就自帶這樣的天賦,它們會在屬于自己的領地上留下特有標記,以此來宣示主權。
而被咬的裴君澤竟然也像習慣了他這樣的行為一樣,無比溫順的任由他咬著,并沒做出任何制止的行為。
對司謙來說,那室無異議是一個很難忘的夜晚,具體有多興奮呢他只是
聽到裴君澤唇邊溢出一聲沉悶的輕哼,大腦內就開始接二連三的放煙花了。
半夜時,司謙迷迷糊糊醒過來,床邊已經空無一人了,一抬頭發現裴君澤沒睡,他正站在臥室的陽臺外安安靜靜的抽煙。
青年半長不長的頭發披散著,腰間松松垮垮的系著浴巾。他的身材比例很好,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不過分單薄,但有一層恰到好處的薄肌。
一輪皎潔的月色正在青年的身后,把那副畫面襯托得如夢似幻。
司謙鬼使神差的下床,想過去抱住他,而早就注意到身后的動靜的裴君澤并沒有動,任由他抱著。
他順勢將手中的煙熄滅在窗臺邊的煙灰缸里,另一只手隨手關上了半開的窗戶。
司謙的余光注意到一旁甚至還有幾個空的易拉罐,大抵也是他喝的
再抬頭看,君澤的表情那會兒也是格外沮喪,唇角都是向下的,司謙想問問他是不是不開心,問問他發生了什么,都還沒問出口呢,就聽到他低啞的聲音
他先是叫了一聲司謙的名字,又一遍遍的反反復復的重復說對不起。
在月光的映襯下,司謙這才看清楚裴君澤的眼眶都紅了。
那個眉目精致的青年在低頭湊近司謙時,身上明顯還有點淡淡的酒精味,眼里的視線飄忽不定,一看就是有點微醺了。
他就那樣定定的看著他,似乎是在考慮下一步要做什么,過了幾秒又低下頭,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處,輕輕的用臉龐蹭他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
那樣可憐巴巴的樣子,就是他犯了天大的錯誤,也沒有誰會忍心苛責他的。更何況是本就對他室無底線的司謙呢。
“沒關系,沒關系的。”他回抱住微醺的裴君澤,“我從來就沒有生你的氣啊。”
“我們回去睡覺吧,你手都冷了。”司謙摸了摸裴君澤,他也不知道在這兒吹了多久的夜風,身上都冰涼的,“別著涼了,快回去了。”
微醒狀態的裴君澤哦了一聲,然后就被牽著走了。那樣呆呆的樣子搭配他高挑的個子,有股很強烈的反差萌。
以上這些畫面,其實裴君澤都是第二天才想起來的。而在他想起來以后,他臉色登時黑
了好幾秒。
當時他正在店里查看前段時間的支出項目,孟立看他這臉色都嚇壞了,忙問他怎么了,是賬面有問題
“沒有。”裴君澤臉色和緩了一些,繼續翻動手里的單子,又看了看周圍隨時都可以開業的門店,以及一旁正在培訓中的新員工,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你做的很好。
孟店長松了口氣,笑容愈發真誠起來“既然裴老板如此相信我,那當然不能您失望啊那您看,咱們什么時候開業比較好
裴君澤和孟立商量了開業日期以及開業當天的活動等等事項后,也答應了他當天一定會抽空過來看看。
“嗯嗯,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在這待一會兒就行。
在看著孟立離開后,獨身一人在包間的裴君澤才忍不住揉了揉鼻梁。昨晚的情景又一次浮現在他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