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謙“還好吧,也就那樣。”
裴君澤“你不喜歡”
司謙“不是。”
裴君澤嗯
“我只是覺得我沒問題啊他挺有毛病的,一個勁給我推薦別的愛好,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嗎司謙翻
身把裴君澤摟得更緊了一些,我有那個閑工夫去搞那些,我還不如看著你的臉發呆呢。”
裴君澤
司謙最后如此總結道“反正都是浪費時間,我只是更愿意把時間浪費在喜歡的人身上,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問題,他說得很對,非常對,裴君澤被他說服了。他想了想,繼續開口“你看起來不太喜歡,那你為什么還要答應每周和我一起去呢。
司謙理所當然地開口“因為想陪著你啊。”
裴君澤沉默了“你想去嗎不考慮我的話。”
司謙揮揮頭裴君澤點了點頭“那好,那以后就不去了,我也不去了。”
對他人過度地癡迷在心理醫生的角度來看,可能的確是一種扭曲的心理疾病,但人間的愛戀,本就一場疾病。
有的病人就情愿病著再者說,對于司謙本人來說,所有疏導都是無用的,他自己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問題和癥結所在對他來說,愛人的擁抱和吻,比任何話都要來的管用。
無論是裴君澤還是司謙,其實都已經不需要從外界尋求什么幫助了。
他們兩人在經過互相坦誠后,早已經就有了一套獨屬于他們自己的相處規則,其他人或許不會理解,但他們也不需要別人的理解。
司謙“真不去了”
“不去了。”裴君澤抿了抿唇,抬手將空調被往上拉了拉,又和司謙緊緊擁抱著,“我感覺我的病已經好了,你覺得呢
司謙對裴君澤的話從來都是無條件聽從,就像當初答應去那樣,他依舊還是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他抬起頭親了親裴君澤的喉結,那個黏黏糊糊的勁頭也讓裴君澤瞬間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他也低頭回吻住。
兩個人都是年輕人,又是和熱戀中的愛人親吻,彼此當然會有反應,裴君澤熟練的伸手想從一邊的抽屜里拿套。
看到他的動作后,司謙立刻急切地吻上來打斷了裴君澤的動作,就像個和主人搖尾乞憐的小狗“就這樣行不行”
裴君澤之前的每一次都必須要做措
施,但司謙不太喜歡,他覺得隔了一層什么東西,他更喜歡實實在在的感受,這個分歧一直沒有得到統一。
“我很健康的,每年都做兩次體檢,我身上沒有什么病的”司謙濕漉漉地吻一下下落在裴君澤唇邊,下巴,鼻尖,仿佛無聲的祈求,“君澤”
好吧。
那一刻,裴君澤發現司謙似乎是越來越知道怎么對付他了,他嘆了口氣,低頭回吻住身下的青年,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著,緩慢又迅速,不知不覺,司謙陪著裴君澤過了二十一歲生日,又過了二十二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