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不行啊,第一次見面就送這么點東西嗎你也好意思拿出手啊老子當初追君澤的時候,砸錢可比你爽快多了
嘖嘖嘖,這什么東西,真的好丑啊君澤不會喜歡的,我送過了,他不喜歡。好惡心的情話,我早就說過了好老土的邂逅方式,我早就用過了
在吐槽了好多次,司謙本以為已經不會有什么讓他生氣時,他看到一個很眼熟的人。在看到那張臉,他立馬不淡定了,哪怕知道對方不受影響,還是忍不住去揍兩拳。
其實司謙和岑漸南的關系也不是一開始就這么差的,他們也有過一段還不錯的時候。
岑家起初應該只能算司家的一門窮親戚,兩家有那么一點沾親帶故,為了鞏固關系,岑家的人把岑漸南給送了過來,說是給司謙當一個陪玩,說白了,有點類似于仆從的那種
司謙從小到大脾氣都不好,但有那么一段時間,他是真的把岑
漸南當好朋友的,有什么也會給他準備一份,關系看著也很融洽
但后面隨著時代的發展,岑家也借著一點點勢頭,一點點起來了。
再后面的事就比較顯而易見了,岑家起來了,連帶著岑漸南估計也覺得自己在司謙面前直起了腰,開始總給他找不痛快。
“其實我第一次見他帶你參加宴會的時候,就挺喜歡你的”岑漸南看著離他很遠的裴君澤,語氣神色是如此深情,君澤。
司謙快吐了。
一旁的裴君澤表現更直接一點,他離岑漸南遠遠的,臉上難得露出了排斥的表情“抱歉,我不喜歡男人,我恐同,請你離我遠點,謝謝。
說實話,阿飄狀態的司謙聽這話的第一反應是下意識遠了點,然后又想起來,哦,君澤不是在說他,這才又美滋滋的離近了一點。
他美滋滋的跟著裴君澤離開了,身后是另外一個無能狂怒的聲音
裴君澤為什么為什么你能接受司謙,卻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裴君澤拒絕了岑漸南,這讓司謙心情很好。當晚他依舊還是和平時一樣守在君澤床邊。
大抵是做了阿飄的緣故,哪怕一整晚不睡覺,司謙也沒覺得困意。所以他有了更多的時間待在裴君澤身邊。
君澤睡著了。
假如有哪個專家愿意羅列一下最具幸福感的某某件事,那么“觀看喜歡的人的睡顏”這件事一定會上榜最起碼對于司謙來說,這是一件讓他幸福感爆棚的事。
裴君澤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睡了樣子,讓司謙忍不住靠近親了親他。
大約是在半夜的時候,裴君澤又開始和前幾晚一樣,額頭流汗,呼吸急促,看起來特別特別難受得樣子,嘴里還在小聲說什么。
司謙湊很近很近才聽到他在說什么,里面似乎有他自己的名字他夢見了自己
“我在呢我在呢”司謙在一旁一聲接一聲的回答。
那天司謙本以為會和之前一樣,做一會兒夢就會醒來,但似乎是不一樣的。他好像生病了,臉色潮紅,
司謙在一旁急得團團轉,但沒辦法。他碰不到裴君澤,也碰不到其他東西
,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
“君澤,快起來快起來”
君澤起來時,床鋪都被他身上的汗打濕了。他暈暈乎乎的起來喝水,吃藥,因為頭重腳輕,看上去每走一步都要搖搖晃晃,似乎下一秒要倒下一般。
司謙想去扶著他,不讓他撞到哪里。但每次他的手都穿過了裴君澤的身體。”前面是桌子,看著點,別撞到了
生病的裴君澤吃了藥,渾身沒力氣,他將整個身子重重的砸在床上,把一旁的司謙都看心疼了。“哎別摔疼了。”
裴君澤當然聽不到,大抵還是太累,他也懶得換床單了,自己縮到另外一邊還算干燥的地方蜷縮著睡覺。
那時候的裴君澤將整個脊背弓起來,像個小蝦米一樣緊緊的抱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