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知曉自家弟弟有幾斤幾兩的,他一向只知道享樂,是不愛理這些事的,現在能夠如此條理清晰的分析,果然是遇到事長大了
欣慰之余,晏無愁又瞥了一眼賢親王,咬牙切齒道“爹,您再好好想一想,這東西到底是何時出現在府中的還有,王府現在是什么人都能隨意進出了嗎
賢親王趕緊應答“我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不過發現以后我就多叫了兩班人,夜里也守著。”
晏無憂知曉現在說這些都無用了,他突然又想起他爹之前的話“對了,你為什么說讓我繼續留在將軍府
賢親王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晏無憂“我兒在將軍府中待了三日,可有發現什么”
晏無憂思索了一會兒,猶猶豫豫的開口“因為我擔心被發現什么端倪,所以平時里不怎么在他府中走動,也不是很了解,不過郁川這兩天好像真的很忙。
賢親王接話“那就對了。”
火
雖然不少人提到郁川都說他的什么新封的將軍,其實也不算新的,他當上將軍也有大半年了,在這之前幾乎很少入京,都是鎮守在邊外。
一來為了防止賊寇入侵,二來也是為了替陛下看住外頭的動向。
但他這次入京后,居然罕見的待了十來天,雖然很快又有賜婚的由頭
下來了,但這其實就說明了一定的問題。
晏無憂你是說
賢親王“是了,我懷疑于此事有關,但我和郁將軍實在是不熟,我將才在前廳和他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硬是沒從他口中打聽到什么風聲
就他爹這個腦袋能從郁川那里探出什么口風晏無憂突然想起以前他娘親就經常說他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會兒他有點領悟到了。
爹,你剛才是怎么和人家打聽的這不是打那個什么,驚什么蛇嗎
大姐也就是個婦人,如若不是本身不便,不然她都恨不得自己上場,她長長的嘆了口氣
無憂啊,剛才這些我和爹都已商量過了。陛下一向最是放心郁將軍的,如果陛下真對咱們有疑心,郁將軍那肯定是知曉的,現在就是
晏無憂懂了。
說好三天回門之日就能換回來,現在這看著不僅要往后延了,還要他主動從郁川那里打探點消息
晏無憂可。
可他畢竟是男子,身量乃至音色都不像個尋常女子,裝不了多久的。癸水的由頭已經用過了,往后還能以什么法子不讓郁川近身
一個新婚妻子嫁進門以后,不想著怎么爭寵,反而百般推脫夫君的靠近,這怎么看都很奇怪吧再說他現在和郁川的關系又不是很好,怎么才能從他那里知道
晏無憂愁得小臉皺成一團,長長嘆了口氣,跟著他爹也嘆了口氣,最后又是大姐也重重的嘆了口氣。
“要是娘親在就好了”大姐揉了揉發酸發漲的眉心,哎
就算是把肺腑里的氣全部嘆光,也是沒法子的。
賢親王最后還是將那個藥交給了晏無憂,說是那包粉末狀的是用來兌水外敷的,另一個小藥丸則是內服。
“兩管齊下,屆時大夫再如何診脈,也診不出任何異常,如果想要恢復正常”賢親王頓了頓,又從袖口摸出另外一個小瓷瓶塞給晏無憂,“服下即可,第三日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