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晏無憂的得寵程度,從小到大,他幾乎經常被召進宮里,也不算什么特別稀奇的事。但不同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或許是做賊心虛,總之很難不讓晏家人多想,這莫不是陛下又在試探
晏無憂哎
等賢親王送走郁將軍,再回到后院時,發現晏無憂已換下那身女裙了,穿回了他往日的衣裳。
怎么樣”晏無憂瞥了賢親王一眼,自己錘了錘脖子,一副可算松快下來的樣子,他走了
賢親王“嗯,走了。”
晏無憂樂了“那真是太好了前面三天可把小爺憋壞了,不說了,先出
門了,放心,晚上會回家的
剛走出去兩步,那小子又折返回來,手心朝上對著賢親王“給錢,快點,我上次的都輸沒了。
賢親王一臉麻木的給錢,看著因為不耐煩一把全搶走的晏無憂,低低罵了一聲真是個討債鬼
討債鬼晏無憂在消失了三天后再度出現在醉煙樓時,他往日里那些狐朋狗友一個個圍上來,笑嘻嘻的問他前面在干嘛
“干你們什么事散開散開”晏無憂不耐煩的敲了敲桌上的骰盅,“你們可別把小爺的運氣擋到了,滾開滾開
醉煙樓算是京都最大的花樓,之所以能絡繹不絕,生意源源不斷,源于他們樓里涉獵頗多,幾乎算集滿了酒色財三個字。
樓里的漂亮姑娘不止精通琴棋書畫,風花雪月,還懂得鑒賞美酒,連賭術也是懂的,怎能不讓人沉迷
哎呀,世子爺可有幾天沒來了,奴家還以為您忘了卿卿呢
坐在晏無憂懷里的女子衣衫輕薄,柔弱無骨的手搭在晏無憂肩上,說話時紅艷艷的唇擦在晏無憂兩頰邊,動作親昵得很。
晏無憂想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她叫什么了,似乎是叫馮卿
很長一段時間,他一直都是叫的另外一個叫什么玥玥的姑娘,那姑娘長得還行,后來因為她老吃飛醋,讓晏無憂有些厭煩,因此就給踹了。
其實也是近段時間,晏無憂才開始叫這個卿卿的在旁邊伺候,倒倒酒,幫忙拿拿骰盅什么的,相處的時間不是不久,難免有些想不起。
“怎么會忘了你呢”晏無憂熟練的伸手勾著卿卿的下巴,見她一副嬌羞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寶貝兒,來,下一把,就你來幫我開吧”
晏無憂讀書時一直不用功,整天逃課,哪怕坐在課堂里也要調皮搗蛋,講師一看到他就臉色不佳,而他自己肚子也沒裝幾兩墨水。
不然在他特別高興的贏錢時,在他砰砰砰拍桌子催促其他人給錢給錢時,在他低頭正欲親懷里的姑娘時,他就應該想到一個詞的
樂極生悲。
上一秒美酒佳人作伴,還贏了錢,能不高興嗎
結果一抬頭看到不遠處有個
熟悉的人影。來人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面上戴著一張熟悉的青面獠牙面具,看不出臉色,但似乎一直看著這邊
來人不是郁川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