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還現在居然還知道隔墻有耳這樣的詞了,是誰教你的啊,你知道這什么意思嗎
賢親王雖然也不著調,但最起碼肚子里的墨水還是比自己的兒子要稍微多那么一點的。
郁川說的,這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墻上長著耳朵嘛,說明墻后面有人嘛
提到郁川
晏無憂突然沉默了。
那天的賞花郁川也在場,假如說晏無憂需要裝病病歪歪,那么郁川就需要裝出一副他并不知情,從詫異到震驚,再到慍怒的樣子。
他的演技還行,最起碼晏無憂當時有那么一瞬間真被嚇到了。等宴會結束之后,他特意和郁川說“你真是把我嚇到了,我第一次見你生氣”
郁川抿了一口茶,斜斜的打量了一旁的晏無憂一眼“我不會對你生氣。”
那時的晏無憂臉上滿是紅疹,看起來很是嚇人,當時把賞花宴上的一些小姐丫鬟都嚇到了,但郁川的目光無比平和“現在感覺如何”
晏無憂“嗯,還好,一開始有點癢,忍不住想抓,現在好多了。”
郁川當時嗯了一聲,沒了下文,想了一會兒后又說他明日要去業州處理點事,歸期不定,什么事也不能說。
晏無憂當時沒在意,揮了揮手行吧行吧,你到時給我來個信。郁川答應了,又問了他有沒有將他想去邊塞的事同家里人講。晏無憂還沒呢,不過這是我的事,也不需要他們許可吧
然后也是從那天開始,賢親王府的二小姐就這么光明正大的以養病為由回府了,晏無憂晚上也是歇在王府的。
賢親王還在給自己兒子講白堂上的事兒,講其他同僚的表情,講著講著突然發現晏無憂壓根沒聽
“也不知道郁川現在怎么樣了”晏無憂嘆了口氣,“三天了,他也沒個信兒,不是說給到了來個信嘛
自從上次賞花宴后,郁川被慶安帝排出去辦事已經過去三天了。
賢親王撇他一眼“就人家那一身武藝,還能什么事兒啊再者說,三日從鄴州到京都這也到不了啊,你有空操心他,你不如操心操心你爹
晏無憂“你咋了。”
賢親王“我最近總覺得腿腳有些隱隱作痛”
晏無憂想了想“忘了跟你說了,我今早把你那個紅紅的鳥燉來吃了,鍋里還剩半只腿呢,你去看看。
下一刻,他爹被嚇臉色煞白,邊喊著那只鳥的名字邊往門口去,不過剛邁出去幾步,他又頓住了你是不是又唬我
您腿腳這不是挺利索的嗎
晏無憂掏了掏耳朵,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哦,忘記和你說了,下月郁川不是就要回邊塞了嗎,我打算跟他一道。
這事兒本來早就該告訴他們的他前面兩天給忘了,不過現在說也不遲。
“什么你說什么”賢親王連鳥都不逗了,不是,你剛才說什么你,要去去邊塞
“是啊晏無憂躺在太師椅上晃晃悠悠的,對他爹一驚一乍的樣子不是很理解,對啊,我答應跟他去邊塞啊,你怎么了你不是天天都說我在你眼前晃,你煩得很嘛我走了,不是朕給你留個清靜
賢親王郁川讓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