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尋那時候還沒有和左洲分手,兩人正在甜蜜期,當時左洲的oga朋友就在那里勸左洲
“你和簡尋在一起的話,就別太認真了,一定要記住,要抱著享受的心態,能撈多少撈多少,不管在一起多久,只要你對他沒真心,就絕對是你賺。”
那話左洲聽進去了,所以分開時也沒多傷心,反而開心的細數自己得到的種種好處。
但另外一旁的宋無清沒聽進去,他太貪心了,他想被簡尋抱著,那種溫暖的體溫讓他從身到愜意極了,他想要是能再久一點就好了。
想到這里,宋無清小心翼翼的把手回搭在簡尋的腰上,其實他也好累,就睡一會兒吧。
于是這場莫名開始的冷戰,
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簡尋剛醒來時,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都有些忘記自己現在在哪了,稍微過了一會兒大腦才逐漸一點點醒過來。
他明明記得睡覺前還是自己抱著宋無清在睡覺,怎么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正睡在宋無清的臂彎里
外頭也不知道幾點了,有沒有天亮
簡尋還沒睜眼,便聽到宋無清壓低嗓子在和誰講話,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哪怕他把聲音開最小他也能聽到。
“我現在有事,過不來。這樣你們先過去看看什么情況,先別急。”宋無清講電話的語氣依舊那個語調,冷靜得很。
對面的可能就是和宋無清一起搞工作室的幾個朋友吧。興許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事,才會著急給宋無清打電話。
簡尋甚至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這可是我們接到的第一筆大單子,怎么會突然反悔我總覺得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有沒有可能是簡家那個小少爺搞的,他前任不就是之前來看你那個oga嗎不是,情敵之間搞這個,也太下作了”
宋無清幾乎沒有猶豫的拒絕了“肯定不是他,你別多想了。這樣,我現在有事,我先不跟你說了,中午我們見面再細說。”
半靠在靠墊上的宋無清放下手機,剛才和朋友講話時異常冷淡的語氣在注意到簡尋醒了后陡然柔和的好幾個度
“阿尋,你醒了餓了嗎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還是要再睡會兒”
這么多問題,簡尋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了。他想了想,哪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自己主動說了別的話題“你那個工作室,我連叫什么都不知道”
當然也不會主動搞破壞
簡尋有心想再說點什么,
最后發現他連宋無清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這也正常,畢竟簡尋上輩子哪怕和宋無清在一起,也沒怎么主動了解過他的一切。除了知道他的專業外,他對他的交際圈子,他的朋友一概不了解。
其他都只是知道一個大概,知道他似乎是在什么比賽中拿了獎,知道似乎和幾個朋友弄了一個工作室,似乎,似乎,一切只是似乎。
如果簡尋真有心去收集宋無清的消息,以他的身份和人脈,他能把宋無清從小到大的所有小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還是這么不了解,其實就是不怎么上心罷了。
簡尋舔了舔略干裂的唇,下意識的對宋無清發號施令“我渴了。”
宋無清立馬給他拿水杯,而簡尋也借著宋無清的手,小口小口的喝著水。他倒是細心得很,杯子里的水是溫溫熱熱的。
喝完水的簡尋嗓子好了些,面對宋無清的耐心詢問,他搖了搖頭“不喝了。”
“好。”
宋無清把水杯拿開,順勢又通過床頭的中控打開房間的照明燈,房間里登時又明亮了一些。
似乎是怕他一下不能太適應,他連開燈都是有選擇性的,開的都是遠處的柔和的暖燈。這樣在房間明亮的同時,不會太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