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尋“還好,就是有一點緊張。”
樂隊的其他幾個新人在這段時間都已經和簡尋混熟了,聽簡尋這么一說,立刻開始調侃起來。
“簡哥,不是吧你可是這兒老板誒,你緊張什么,你可是在你自己的地盤上哎,要兇一點啊”
“就是,要是有誰說不好聽,直接叫保安架起來,扔出去哈哈哈哈哈哈”
簡尋一聽就笑了,而他這一笑,其他人跟著開始笑,宋無清看著簡尋那么開心,也不自覺的也抿唇淺笑,后臺一片其樂融融。
演出那天非常順利,今慕為了這一次的重新營業提前好久就開始營銷了,當天還做了很豐厚的活動。
底下的很多顧客并不知道臺上的打架子鼓的鼓手是今慕的小老板,之前沒見過,估計以為是新招的員工
燈光太晃眼了,在氣氛逐漸攀升至頂峰時,還有人朝著臺上扔花呢。等下來以后,簡尋第一反應以為是其他人請的托兒。
“真不是花錢雇的”簡尋那會子因為太累,也因為太熱太緊張太高興,正小喘著氣,臉頰上,胳膊上,露出來的脖頸上細密的汗珠被射燈反射著微微的光芒。
“真不是,真不是,怎么還不信呢”主唱叫屈,又眼尖看到了剛過來的宋無清,“誒,宋哥剛才再也
吧你也看到了,真是觀眾。”
宋無清點了點頭,他離臺前很近,看著最清楚臺上的簡尋身穿一件黑色的無袖t恤,脖子上帶了一條銀質項鏈,頭上的黑色鴨舌帽壓的很低,只露出流暢的下頜線
當他認認真真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簡直讓臺下的宋無清完全移不開眼,完全被他吸引,胸口高漲的戀慕之情幾乎就要決堤。
他都是這樣的,何況其他人呢所以會有觀眾給他扔花,不是很正常的嗎
宋無清記得在上臺演出之前,簡尋突然問了宋無清一個問題。
他拿了一張干凈的紙,在上面畫了一條線“你知道如何在不折紙,也不截斷這條線的情況下,把這它變短嗎”
宋無清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也知道簡尋不是真的在問他問題,他只是在自問自答而已。
果然,簡尋并沒有在乎宋無清的回答,他又拿著筆,在紙上畫了一條比前一天長一半的橫線“答案是在這條線旁邊畫一條比它更長的線,這樣第一條線就一下變短了。”
簡尋的確沒簡夫人抱怨的那么不學無術,那么頑劣不堪,他小時候其實還是挺有天分的,但一切和他哥哥比起來,就
人啊,最怕有比較。
“我就是那條短一點的線,你總是說你喜歡我,崇拜我,實際上是因為你還沒遇到第二條更長的線,到那時候你就會知道,我其實”
后面的話簡尋還沒說下去,就已經被宋無清捧著臉吻了上去。他吻得很急,就像是很急切的想和簡尋表達什么一般。
而等那個急切的吻結束后,宋無清又主動替簡尋把一旁的鴨舌帽蓋上,在他耳邊用最堅定的語氣說
“不不會的,你在我心里是永遠都是單選項,不會和任何人對比,也沒有人能和你比。”他說完以后,估計是為了安慰他,還補充了一句,“我會一直在臺下看著你”
簡尋愣了一下,很快恢復鎮定
“你最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以前宋無清壓根不會這么主動吻他的,或者說他不敢這樣,而現在可能是好臉色給多了,都學會得寸進尺了。
不過
“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