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忙想解釋兩句,本來還打算再說幾句軟和話呢,寇松先憋不住笑了。
而看到他笑,江逢秋還有什么不明白呢瞬間明白過來剛才都是寇松板著臉都是故意的。
于是他也佯裝一副生氣的樣子去掐漏送的脖子,看起來特別的用力,實際上手上根本就沒有使勁
“好哇你居然騙我”
寇松也裝出一副求饒的樣子“好好好,我錯了錯了,下次不敢了”
兩人就這么歡聲笑語
的鬧了好一陣子,等再次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講話,已經是約莫十來分鐘過去了。
兩個人都累到了,起來熱了一點小籠包吃,一邊吃著小籠包,寇松問他“對了,如果我是鹵蛋,那你是什么白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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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松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逢秋的確白,以前在農村的時候,他比好多人都要白凈,是那種天生的白皙。
“嗯,果然是塊白豆腐。”
等白豆腐和鹵蛋吃完飯,外面的雨也就停了,他們倆久違的出去逛了一圈。
下過雨以后的天氣冷得很,出門時寇松怕江逢秋凍到硬是給他加了一條秋褲。
江逢秋雖然穿得時候不樂意,但等他一出門,被迎面的冷風一吹,又覺得七十有條秋褲挺好的,起碼不凍腳。
見兩個人難得在一起,之前在他們搬家時就主動和他們打過招呼的那戶租戶又和他們攀談了起來。
知道了江逢秋在附近的大學讀書,又或客套或真誠的夸贊了幾句。他在那兒讀書不僅不交學費,每個月還能領獎學金。甚至畢業后還直接給分配工作,多好啊
那戶的女主人這樣夸贊著,一面對他還在上小學的兒子這樣講著,一定要好好讀書云云的
江逢秋心情好,自然愿意也和他們多聊了幾句,笑嘻嘻的樣子和昨天包包子一臉冷漠的模樣判若兩人。
鄰居估計都有些詫異江逢秋昨天和今天的情緒變化也太大了。不過畢竟關系還很一般,這話當然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說,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那天寇松和江逢秋講了前面兩個月他都去了那些地方,一起跑車隊的除了他還有另外幾個人,都來自不同的地方
工資確實比其他的要高一些,但辛苦也是真的辛苦,卡車的前面位置當然不夠,大多數時候他們就要坐在貨箱后面。
路要是好一點的能稍微瞇一會兒,但絕大部分的路都不怎么樣,跟一趟下來,身體都要被抖散架了,也根本沒法睡。
不過寇松并沒有直接這么和江逢秋說,他挑著剪著說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在別的地方看到了什么樣的風景之類的。
“哦,那感覺還挺有意思的”江逢秋也沒跑過車,當然很輕易就被帶跑了思路,似乎真以為有寇松說的那么好玩。
“嗯。”
寇松并沒有告訴江逢秋,這次其實跑了一趟西南地區,離上林村也就兩三百公里而已,但他都沒有想去看一下的意思。
他離開的時候,把家里值錢的東西能帶走的都帶走了,帶不走的也都變賣了。剩下一些實在帶不走也賣不掉的,他也分給周圍的鄰居了。
就是這樣,他也沒有想分給兩個哥哥或者那些宗親的打算,他記仇,不僅記小時候的那些仇,更記之前他們對江逢秋說的那些話。
他的確沒有江逢秋想的那么淳樸,那么老實,他只是對自
己在意的人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