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符安不上游戲,他也不怎么上游戲。
這事兒可不是西洲說的,是符安自己發現的,那次他因為忙著幫會別的事,兩天沒上號,上號不久,西洲也上了。
別人調侃他們怎么不上號都不上好,要上就一起上,懷疑他倆是不是奔過現了符安這才從其他人口中知道,自己不怎么上游戲的時候,西洲也不怎么上。
他發現后即可去問了西洲,問他這兩天很忙嗎,怎么沒玩游戲了。對方的消息回的很快,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西洲你沒在啊。
正如西洲知道他的賬號密碼,他自然也登錄過西洲的賬號不僅好友列表里也只有他一個人,連送禮的記錄也只有他,甚至還看到了他游戲里的懸賞記錄
懸賞的也不是和他有什么過節的玩家,基本上都是在世界頻道和符安有過矛盾的那些玩家
這要是說對他沒意思,誰信啊。
但自己對他呢符安甚至都沒看過西洲的照片,哪怕他們在游戲里通宵玩過游戲,在網上聊了很久很久,但
高頻率的頻繁聊天的確會產生好感,乃至會形成戀愛的錯覺,這種好感很大部分都是基于聊天者對于對面的想象
分享自己的事情,互相討論心底的看法這件事本身就已經足夠親密了。
更別說愉悅的交流所產生的多巴胺本身很容易讓人上癮,與以及頻繁聊天帶來的依賴感融合在一起,就成了所謂的上頭和曖昧。
以上的所有知識并不是符安自己捂來的,都是他在網上檢索來的。
在某一日他和西洲結束聊天后,他竟然隱隱有
點舍不得時,
他立馬去網上搜了一下自己這種行為叫什么,
這才明白了自己這種現象是很常見的。
西洲呢,他也是這樣嗎
就在符安思考怎么回復這個問題時,可對面似乎是誤解了他的猶豫,看他一直沒回復,他在后面又跟了一條。
西洲我開玩笑的,早點睡吧。
符安哦
符安想改名為方安,想自己單獨立戶,這個想法是周四上午冒出來的,告訴商時序是周四晚上告訴的,而新的身份證和戶口本是周五中午送到的。
其實本來可以更快一點,不過周五上午的時候,符安趕著重新去拍新證件照了,就給耽誤了一會兒時間。
當時好像是說可以不用拍新的,也可以直接用他原來的那個證件照符安聽完以后,立刻表示拒絕。
他原來證件上的照片還是他以前在學校里的時候拍的,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五官各方面都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能換新的,當然還是要換新的啊
在符安愣神的功夫,對面的攝像師提醒他要注意看鏡頭,于是他看向鏡頭,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閃光燈咔嚓亮起的一瞬間,
一張新的證件照就此產生。
“方安、方安、方安”
方安把新證件緊緊的貼在胸口,不停默念這自己的新名字,就仿佛在默念一段全新的人生一般他本來就應該叫這個名字的,他本來
昨天晚上在和商時序聊到這個事時,商時序額外問了他一個問題,大概就是想說他還想不想見那個男人,符安搖搖頭“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