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時的確不是方安和那個女生交往的,真正孩子的爹嚇壞了,壓根不敢承認。而方安倒是為兄弟兩肋插刀,直接把這個鍋給認下了。
最后爛攤子都是商時序在給收拾,不管是給賠女方的家里人好多好多錢呢,光壓下這件事,也花了不少功夫的。
當時的商時序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和對方家長道歉,說“他是我帶大的,有什么不是,也是我沒教好罷了。”
而現在商時序輕聲開口“我知道不是你,你要是和誰談戀愛,你覺得我能不知道嗎”
記得那時候替人背鍋的方安還覺得自己很酷,覺得自己很像那種電影里的忍辱負重的男主角,心里特別高興。
現在想想,真是個蠢出天的。
回想起以前,方安真是越想越羞愧。
“我一點也不聽話,總是給你惹事,任性又脾氣差,我簡直太糟糕了,我”
方安后面的懺悔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商時序輕輕抹去了眼淚,男人用溫熱的指腹為他擦去眼淚。
商時序“安安,你知道野生的小鳥是如何學會飛行的”
方安“不知道。”
商時序“幼崽會被父母從巢穴上推下去,為了不摔死,幼崽會在空中拼命撲騰,為了求生,就學會了。”
方安“那,不會怎么辦”
商時序“不會就只有摔死。我父親以前對我就是采用了如此的教育方式,但我舍不得那樣對你”
方安“”
商時序遇見方安時,他尚且只是一張白紙,后來變成這樣,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實在是太溺愛小孩了。
無論方安做出多么無理取鬧,無法饒恕的事情,他都會無條件原諒,心里總念著他從小沒有了媽媽,他多么可憐啊,所以總想給他雙倍的愛。
太過于嚴厲的教育方式當然不對,但太過于溺愛,其實也并不是那么正確的。
那天在醫院里兩個人聊了
很多,聊到最后方安都不記得自己都說了哪些話,只記得那天哭了,記得商時序緊緊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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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開始活力滿滿的投入到了他人生第一個小項目,從以前的惹是生非的小霸王搖身一變成了戴著帽子的小包工頭
倒也不需要做什么體力活,就是戴著帽子在身上走來走去,監督其他人,就是有點曬,就是灰塵有一點大,需要時不時幫一幫忙之類的活兒。
等商時序來接他的時候,看他如此灰頭土臉,曬得通紅樣子,還心疼了一會兒,說自己出錢給他們休息室裝臺空調。
方安那會子在開著空調的豪車里吃著一根一塊錢的冰棍,連忙擺手
“之前不是說好的嗎這事你不管。我早預約了裝空調,只是太忙了,他們沒來,得明后天才裝呢”
說著他在商時序面前擼起袖子,努力想讓自己的肱二頭肌更明顯一點“你看是不是比前兩天明顯了”
他才開工兩天,都沒干什么重活,能明顯到哪里去,還是跟之前一樣。但商時序還是點點頭“好像是”
方安高興了,一口把之前一塊錢的冰棍啃完了,又麻利的拿了一根帶夾心的。
那根比方安想象中還要甜,外表的脆脆巧克力裹著里面的奶油他剛咬完一口,便驚喜的把雪糕往商時序面前遞了遞“你嘗嘗,特別好吃”
商時序也不嫌棄低頭啃在了方安啃過的位置上“嗯,好像還真不錯。”
施工開始后,雖然的確發生了些意料之外的情況,這都是很正常的,畢竟他們以前都沒做過這種嘛。
不過也還好,都是些不大的問題。
本來工地上就沒什么特別深奧的技術含量,大家又不笨,學起來很快。就這樣,一個臨時的工程小隊就這樣有模有樣的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