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的暑假似乎記憶中還要漫長一些,衡青中途借著放假的名頭,大搖大擺的過來找了他好幾次。
別說,他做戲做的還是挺全面的,明明本人從沒有離開過長郡吧,但每次還是要裝模作樣的說他已經到車站了。
而周應澤為了配合他這出戲,
也假模假樣的去車站接他。
于是不久之前才見過的兩個人,甚至前一分鐘都還在發短信騷擾他的人,在人來人往的旅客中假裝才見面的樣子。
“什么時候的票啊”
“啊你等等,我看看啊”
周應澤哪怕面上的情緒控制的非常到位,但心里還是覺得這幅畫面實在是太過于荒謬了,兩個人心知肚明的在演戲,周圍又沒有觀眾,演給誰看呢
很快,他倆終于知道了演給誰看。也就在衡青剛摸出車票吧,約莫十來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封鎖了車站的出入口。
一看這陣勢,當時的衡青第一反應居然是一把握住了周應澤的手,用眼神問他怎么回事
畢竟那一看就是外地的警察啊,他可能以為周應澤以前的事兒東窗事發了,在那一瞬間,他居然就已經想好了怎么溜,以及讓他進去后不要說話,他來想辦法。
“收一收,收一收。”周應澤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淡定的把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心的掙脫開“不是來抓我的。”
周應澤的目光盯著正在詢問其他乘客的警察,口中的話卻是對著衡青說的“你等會兒表情自然一點。”
衡青起初還不知道那話什么意思,很快就知道了,因為周應澤居然主動伸手對不遠處的一個警察招手。
在對方過來以后,他聽到周應澤和他們搭話“你們是不是在找一對夫妻,一男一女以及兩個這么高的小孩”
周應澤邊說著邊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我剛才看到了,他們在你們來之前就已經走了。”
看他這樣,警察的表情登時就變了,面容嚴肅的從隨身攜帶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個本子記錄下了周應澤說的信息。
那天衡青假裝從望京來找周應澤,
而周應澤也假裝過去接他。
這本該是一場兩人之間的游戲,誰知道這一接,給車站接封鎖了,也順便給自己接到派出所里去了。
在暑假收假前的最后一個星期,一件在上輩子壓根沒被注意,但這輩子卻因為少了衡青分尸碎尸一事來吸引火力,現在自然而然被注意到了。
周應澤也幸運的再一次和當初那位龐警官再度面對面坐著,對方和上輩子差不多,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不過這次還是和之前不太一樣,起碼這次他不是以涉案嫌疑人的身份,而是以線索的熱心市名的身份。
他也沒有坐在訊問椅上,而是坐在辦公室內,一旁還放著一個一次性紙杯子,方便他說累了口渴的時候喝一點。
“嗯好,你說你今天早上
出門時打算去車站接朋友,然后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你第一眼就懷疑他們有問題,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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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應澤點點頭,又補充了一些自己所記得的細節,例如兩個嫌疑人那天所穿得衣物是什么顏色,所戴的帽子是什么材質,鞋子是什么樣式,背包什么樣
“男的比女的高出兩個頭,那個女的應該有一米六左右,頭發是短發,橢圓臉,手上提著一個桶,背后背著孩子”
“男的眉毛邊有一顆黑色的小痣,眉毛稀疏,臉型方正,個子約莫有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左右,身形偏瘦手上牽著一個小孩,”
“背上那個小孩被捂著太嚴實了看不太清,不過男人手上牽著的那個小孩應該有三四歲了。”周應澤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憶當時的畫面。
“是個女孩,上衣穿著一件胸口有亮片的短袖,褲子是帶著碎花邊的牛仔短褲,鞋子是一雙淺藍色涼鞋,人看著有點昏昏沉沉,可能嚇到了,也可能喂了藥”
說完面部特征,周應澤又說了一些別的猜測“那兩個小孩應該沒有被他帶去多遠。應該還在長郡市內,你們可以沿著那種長郡市下面的小鎮里的小旅館找找,特別是那種夜市邊的,基本上都不要身份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