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只橘的,由于干飯積極,個頭也是長得最快的。炸毛時活像一只被嗦過的芒果核。
那只小白比小黃的個頭稍微小一點,平時很黏周應澤,每次被摸兩下,喉嚨里就咕嚕咕嚕的響,像只小摩托。
小東西們逐漸把地方摸熟之后,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只敢在臥室里活動,也開始往別的房間探索,每次都能在各種角落里發現兩只小貓。
真調皮啊,
周應澤一只手輕撫摸著手底下軟乎乎的小貓,順手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衡青。
圖片
小貓好像又長大了一點。
手機傳來叮咚一聲水滴聲,那是衡青給周應澤設置的專屬鈴聲。
這樣無論他在做什么,只要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周應澤給他發消息了。
看他低頭在回消息,一旁講著基金會相關內容的助理,適時的停住了講述。
她約莫是想等著他看完了再繼續講,但衡青頭也沒抬,一面打字,一面講“沒事,你繼續講,我聽得到”
一心二用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過去那三年里,他為了能夠以更好的視角看到他,特意在正對著周應澤學校那棟教學樓的寫字樓的同樓層買了下來。
那會兒他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遠程看著周應澤批改學生作業,看著他在辦公室里和其他老師聊天,又或者備課。
哪怕收到了他的消息,衡青也沒有覺得這會打擾他,反而使他的精力更加充沛了。
單獨成立基金會的事兒上次他就提了一個框架,這會不過是來落實一下而已,他打算把他份額的成紅直接全部投入基金會。
而基金會目前剛開始提出的幫扶對象是一些底層人民,為他們免費法律方面的援助,辯護律師。
后來又陸陸續續的添加了一些別的東西,山區助學,殘疾人等等等等。
而衡青需要忙碌的也就是嚴格把控審核流程這
一塊,確保不會有人故意騙取救助金。等把這個弄好了,約莫也就一個星期吧
到時候就能回一趟長郡了,那天剛好是周六,到時候和阿澤一起去周邊玩玩吧他要是不想動,那在家里也行。
心里這樣想著,一邊還能對助理剛才講的幾個備選方案作出點評“第三個還行,第四個不行”
可能助理也不太理解為什么衡青為什么會突然搞什么基金會吧明明以前也沒看到他有多善良現在居然來搞這些,審核流程卡這么緊看來還是真的想弄
助理搞不懂,但也不需要他懂,他只需要完成衡青給他的工作內容就行。
“待會兒,您要去療養院嗎”
助理確認了一下衡青的行程。
“嗯。”
再次從療養院出來后,衡青的手臂上又多了一些被熱水燙傷的紅痕,尤其是額角的位置,仿佛被什么瓷器之類的東西砸過一樣,傷口還在往外流血。
但他就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樣,任由額角的血淌著,又從兜里摸一直沒動靜的手機,他本以為是周應澤沒發消息。
這才看到信號格那里只有微弱的一格。
“靠什么破地方,信號這么弱”
等他從山里出去后,手機這才叮叮當當的收到消息
抱歉,剛沒看手機。
看到圖片了,好嫉妒啊,好嫉妒啊,為什么小白都可以睡在你胸口,我為什么不能睡在你胸口啊嚶嚶嚶
車子已經開上高速了,